陆声此时对王怡已经有了三分真情,慌忙问缘由。香玉才十一岁,哪懂那么多人情世故,她只知道王怡对她极好,便将下午之事给陆声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陆声震怒,当即便要发作,就在此时,内屋传来王怡的干呕声。香玉连忙提着点心入内,谁知王怡闻到味道,干呕的更厉害了。
陆声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以为王怡得了什么病,当即令人去传医生,他一边看着梨花带雨的王怡,一边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说道:“是我孟浪了,下次若是再要行那好事,我就将护卫赶到外面去。”
王怡羞红了脸,佯装嗔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身,懒洋洋的也不理他。陆声被王怡这一眼白的内心又是痒不可耐,只觉得王怡的嗔怒都能调动他最原始的欲望,恨不得搂住恋爱一番才好,于是开始甜言蜜语,软磨硬泡起来。
就当他要有所动作之时,管家通传医生到来,那妇科圣手给王怡号脉之后拱手便对陆声说道:“恭喜陆家少爷,小娘子这是有喜了!”
陆声错愕:“什么?有喜了?”又看了一眼王怡才醒悟过来,原来是王怡怀了身孕,他是做了父亲了,顿时张口结舌,手舞足蹈起来。
那医生见王怡眼睛都肿了说道:“公子,这女人初次怀孕一定要注意心情,不要令其心情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否则对腹中胎儿不利!”
陆声本来就准备发落那几位妾室,此时又听说她们居然“对腹中胎儿不利”,当即大怒道:“将那群贱货给我叫来!”
护卫将六位侍妾叫到了王怡院子里,陆声大声的怒斥道:“你们这群搬弄口舌的妇人,如今怡儿已经有了身孕,陆府断不能留尔等在此,来人,将这六人一并发卖了事。”
六人一听大惊,当即哭哭啼啼,好不热闹。王怡听了陆声的话,顾不得其他,连忙从里屋赤脚出了屋门。都是天涯沦落人,王怡可不愿将她们再推入火坑。
王怡赤脚站在门前说道:“公子不可,要为奴腹中的孩子积些阴德,陆家不缺钱粮,这几位姐妹对公子也是真心实意的,不若留下吧!”
陆声见王怡赤脚出来,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心疼,一个横抱将她抱住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地上凉,你怎么鞋子不穿就出来了,她们如此对你,你还以德报怨,我听你的就是,让她们留下。”
当夜,王怡让陆声去其他人那儿,做事情要张弛有度,不然王怡就没有机会报仇了。
那陆声发泄完,依旧回王怡房间抱住王怡睡下。陆声沉沉睡去之后,王怡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用手摸着肚子说道:“孩儿,为娘的对不起你了!”
次日,陆惭听闻王怡怀了身孕,命管家安排医生好生调理,同时对于王怡的要求也大都依从,比如王怡院子里院门扩大,马车可直入院内,方便王怡出门购物游玩,再比如护卫都要在院外守护等等。
随着王怡日渐受宠,吃穿用度都跟上之后,王怡展现出了王家女的世家风范,一举一动都雍容不说,而且举止有度,陆惭不禁心想,若非这女子出身渔家,就是做个大妇又有何不可!
就在陆家全家都对王怡放松之际,王怡的机会来了。这一日陆声喝的酩酊大醉,进门便对王怡动手动脚,王怡实在是看不上这种浪荡货色,便将他支应出去,待他发泄完毕之后,又回到王怡房里,倒头便睡去了。
王怡先是因为香玉笨手笨脚的打翻了一盏茶,亲手扇了她两个耳光将她赶到柴房。
之后用一根绳子将陆声牢牢捆住,又用袜子堵住了他的嘴,随着呼吸的不顺畅,陆声终于醒了,看到身上的绳索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不知道王怡想干什么。
王怡拿出一把刀,她没有杀过人,也不知道怎么杀人。但是当王怡的刀拿出来的时候,陆声开始怕了,一边摇头一边大喊,“呜呜”声传了出来,院外的护卫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王怡将那刀在陆声脖子上一抹,鲜血喷射而出,幔帐都被溅上了鲜血。王怡的手异常稳定,慢慢用力,割裂陆声的喉管,陆声在惊恐中眼神失去了最后的光彩。
第一次杀人本来应该很紧张,可王怡谋划了这么久,又是摘下仇人的脑袋祭奠亡夫,因此虽然紧张,却并不算害怕,手还算比较稳。原来,杀人和杀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王怡费了一番辛苦,将陆声的脑袋割了下来,用一块干净的布包好,又用一个盒子将布装了,出门吩咐道:“来人,带我去江边!”
护卫说道:“公子可曾陪同?”
王怡道:“公子酒醉熟睡,我去江边转转就回来,尔等休要聒噪。”
护卫不敢不从,只得赶了马车,带她去了江边。到了江边王怡指定的地方,王怡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素衣,正是她大婚那天穿的衣服。
王怡跪了下来,将面前的食盒打开,将布拿出解开,露出陆声的人头。两个护卫看到之后,当即拔刀就要杀王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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