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远渐毫不迟疑的补充道：
“机关术有厉害之处，但终究会被淘汰。”
“不会用太久的，你可能有生之年就会看到机关术被淘汰的世界。”
“你放屁！”
方远渐的话精准命中了华云鸿的雷区，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这个叛徒，朝廷养育了你这么多年，最后却养出了个白眼狼，前两年我就发现你的胳膊肘总是喜欢往外拐，现在更是连装都不装了。”
“不就是想另辟蹊径，做出功劳，跟老子争皇位吗？”
“就你也配？”
“我告诉你现在不只是朝廷，就连皇室的宗族谱上都已经把你除名，你再也没有机会了，别在我面前整天装的自己多清高！”
“还新技术！就你也配谈新技术？别忘了！当初第一个去大乾的人，可是我！”
“老子看到那些新技术可比你早的多得多！”
突如其来劈头盖脸的怒骂，让方远渐愣在了原地。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华云鸿会这样针对自己。
方远渐突然觉得好心痛，那种不被理解的感觉，这一刻被华云鸿具象化了。
宛如一击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头。
“皇兄，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你觉得，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和你争皇位？”
方远渐的声音有些颤抖，握紧拳头，语气中满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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