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李漓的房间化作一处没有刀光剑影却暗潮涌动的战场,脂粉香、酒气与烤鸡的油腻味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喧嚣四起。内府的女人们个个化身“情场战士”,各显神通,争着要与李漓共度良宵,谁也不肯退让半步,房间里热闹得像个五花八门的异域集市。
莎伦悄悄地第一个溜进房间,带着几分含蓄的矜持,像个羞涩的东方式女人。她轻轻靠在李漓身边,低垂着眼帘,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袖,声音柔和却透着一丝试探:“少爷,今晚……能不能让我陪陪您?我跑来的时候,心跳得可快了。”她抬起眼,飞快地瞥了李漓一眼,随即又低下头,耳根微微泛红,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那模样既羞怯又动人,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香气隐隐散发,却不张扬。
梅琳达紧随其后,带着法兰西女郎特有的热情与自信,像一团跳跃的火焰闯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杯自制的玫瑰香水,裙摆随着步伐摇曳,腰肢挺得笔直,散发着一股巴黎街头咖啡馆的浪漫气息。她径直走到李漓面前,毫不掩饰地俯下身,将香水杯凑到他鼻尖,声音洪亮又带着几分撒娇的鼻音:“阿里维德少爷,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调的法兰西玫瑰香,您闻闻,多迷人!今晚陪我聊聊震旦的风情如何?”她一边说,一边热情地拍了拍李漓的肩膀,笑得明艳动人,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热切,完全不顾莎伦在她身后投来的幽怨眼神。
帕梅拉随后挤进战局,她曾是激情四射的吉普赛舞者,那股野性与奔放藏都藏不住。她手里端着一杯深红色的陈年红酒,像是从篝火旁的狂欢中偷来的珍宝。她一进门,裙子上的流苏便随着步伐晃动,发出轻微的叮当声,仿佛还带着吉普赛营地的风沙味。她挤到李漓身边,动作大胆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红酒杯往他手里一塞,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少爷,这酒就像是我从流浪岁月里的陈酿,烈得像火。今晚跟我跳一曲吧,保管您忘不了!”她说着,还挑衅地朝梅琳达扬了扬下巴,甩了甩一头乌黑的卷发,那姿态活像个准备在月下起舞的吉普赛女王。
迪厄纳姆则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飘然而至,此刻她亮出了自己原来的面貌,作为一个沉浸在神秘主义中的爱尔兰凯尔特少女,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她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像是从森林深处采来的精灵果实,走路时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她站在李漓身旁,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空灵,像是在吟诵古老的咒语:“少爷,这葡萄是我在月光下洗的,带着自然的祝福。您尝尝,今晚让我为您讲个凯尔特的神秘传说吧。”她剥开一颗葡萄,轻轻递到李漓嘴边,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着幽深的光,仿佛能看到另一个世界。她完全无视周围的喧嚣,自顾自沉浸在她的神秘氛围中,像是从薄雾中走出的森林仙子。
哈达萨最后一个冲进来,这个贪吃的希伯莱姑娘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烤鸡腿,油光满嘴,头发乱得像被风吹过的灌木丛。她一进门就嚷嚷着:“你们别挤我!我也有份!”那声音粗哑又急切,像个在集市上抢食的小贩。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向李漓,差点撞翻帕梅拉的酒杯。她一边挥舞着鸡腿,一边试图挤到李漓身边,嘴里嘀咕:“少爷,我跑了一路,肚子还饿着呢,您今晚得让我待在这儿,不然我可不走!”她说着,还趁乱咬了一大口鸡腿,油腻的小手不小心蹭了李漓一身,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油印。莎伦见状,皱着眉低声嘀咕:“哈达萨,你能不能有点规矩!”哈达萨却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露出沾满油光的大牙:“规矩?能吃吗?”
就在这群女人争得热火朝天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米拉和纳迪娅姗姗来迟。她们忙完了一天的内府琐事,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优雅地走了进来。她们身着轻薄的丝绸长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北非花纹,腰间系着金色腰带,步伐轻盈如沙漠中的微风。阿米拉手里端着一小壶刚煮好的薄荷茶,茶香清新扑鼻,她眉眼间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干练,声音却柔和如水:“主人,我们忙了一天,内府的账目和杂务总算收拾妥当了。这茶是我刚煮的,解乏得很,今晚让我和纳迪娅伺候您如何?”她说着,轻轻放下茶壶,熟练地倒了一杯递过去,那动作流畅得像是神秘的马格里布宫廷里练了千百遍。
纳迪娅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小盘蜜枣,皮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古铜色,眼睛大而明亮,像沙漠夜空中的星辰。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恭谨:“少爷,这蜜枣是我从厨房挑出来的,最甜最好。今晚让我们陪您歇歇吧,您瞧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也该有点回报。”她一边说,一边将蜜枣递到李漓面前,动作轻柔却不失熟练,像是马格里布宫廷里伺候贵族的习惯还未褪去。她瞥了眼屋里的混乱,轻声对阿米拉耳语:“这些女人真是精力旺盛,咱们晚来一步,怕是没位置了。”阿米拉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晚来也有晚来的好处,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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