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挑了挑眉,目光懒洋洋地扫向那三个被绑的弗朗索瓦爪牙,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好奇:“你们抓来的这三个人,是什么来头?”
李沾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像只被点了名的哈巴狗,挺起胸脯,抖着满脸横肉嚷道:“主上,这几个是弗朗索瓦那贼子的走狗!一群彻头彻尾的坏种!参与了弗朗索瓦的所有阴谋——在官道上劫杀博扬,给雷金琳特的女儿投毒,策反腾蛇营,还有倒卖改良版投石机,总之,弗朗索瓦在安托利亚搞的那些下三滥勾当,全都有他们的份儿!”他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满天飞,指着那三个家伙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老天开眼啊,让臣等撞上这几个恶棍,咱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绑了回来,请主上给这群恶贼定罪!”他一边说一边挤出两滴鳄鱼泪,硬凹出一副“忠臣捉贼”的正气凛然模样,活像个街头卖艺的,非要把观众感动得掏钱。
“什么?”李漓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震惊地看向那三个被绑的家伙,语气中透着一股难以置信,“你是说,卢切扎尔和贝尔特鲁德的冲突、雷金琳特造反,全是弗朗索瓦由整出来的?”
那三个爪牙被李漓的目光盯得发毛,一个个低着头,绳子勒得他们满脸通红,像三只煮熟的螃蟹,可那副心虚的模样怎么也藏不住。秃子查理偷偷抬眼瞄了李漓一下,立马又低下头,像是怕被抓个正着;黄牙男咬着牙,脸憋得像个红苹果,硬憋着不敢吭声;麻杆男则干脆瘫在地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像是已经放弃挣扎了。
旁边李耀松瞅准机会,立马蹦出来抢戏,拍着瘦得跟排骨似的胸脯,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臣下以为,这几个家伙罪大恶极,简直是天理难容!最好活剐了他们,剥皮抽筋,挂城头三天三夜,再泼点辣椒水,让他们死得惨不忍睹,以儆效尤!”他一边说一边挥拳头,那浮夸的表演劲儿活像个街头卖大力丸的,恨不得当场拉开架势演一出“忠臣除奸”,瘦巴巴的身子抖得跟风中的竹竿似的。
李漓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摆了摆手,语气沉稳却透着一丝冷静:“别急着剐,先收监,再审审。没准还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好料。”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个老谋深算的猎人,“我要把他们交给卢切扎尔,让卢切扎尔亲自收拾他们!”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嘴角还挂着一抹坏笑,透着一股胸有成竹的从容。
“杀了我吧!”三个爪牙一听这话,立马炸了锅,齐刷刷地嚎了起来,声音凄厉得像杀猪现场。秃子查理挣扎着想站起来,绳子勒得他满脸紫红,硬挤出一句:“求摄政大人给个痛快!”黄牙男闭着眼大喊:“我啥都招,别把我交给卢切扎尔!”麻杆男更夸张,直接瘫在地上,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嘴里嘀咕:“卢切扎尔那疯子会把我们活生生剁成肉酱的!”
“先带下去!”李沾见状,转头朝身后的手下吆喝一声,语气中透着一股得意,像个刚立了大功的小队长。几个随从上前,拖死狗似的把那三个家伙拽走,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实点,别嚎了,吵得老子头疼!”三人被押走时,哭声渐远,地上留下一串可疑的水渍,估计是吓得失禁了。
“你们这些忠臣义士,查清了挑起内战的幕后黑手,着实是立了大功!”李漓表情严肃的说道,随即李漓转头看向李沾,眯了眯眼,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郑重:“李沾,锦云已经跟哈迪尔一起护送赛琳娜离开安托利亚了。以后,锦衣卫指挥使就由你来担任吧。至于锦衣卫,如今也需要重新组建,这些事都交给你了。”
“谢主上隆恩!”李沾一听,眼睛瞪得跟俩灯笼似的,激动得差点没蹦起来。他“扑通”一声又跪下,双手抱拳,嗓门洪亮得能震塌房顶:“臣下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他拍着胸脯,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当场掏出心肝给李漓看,活像个刚中了头彩的赌徒,满脸横肉抖得跟波浪似的。
“肝脑涂地就不必了。”李漓被他这浮夸的表忠心逗得一乐,摆了摆手,语气中透着一丝调侃,“你还是干点实际的吧。我失踪那会儿,是因为一伙腾蛇营的兵痞打劫过路客商时撞见了我,想灭我口。”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像个被惹毛的豹子,“虽然腾蛇营已经散了,但那几个兵痞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混在改编后的队伍里。”
“臣下一定彻查此事!”李沾立马挺直了腰杆,拍着胸脯保证,声音铿锵有力,像个刚接到军令的愣头青,满脸写着“包在我身上”的自信,嘴角还挂着一抹得意的小笑。
“不光要揪出那些人,还要整肃军纪!”李漓加重了语气,目光如刀,像个铁面将军,“把那些混在我们队伍里的害群之马全清理出去,一个不留!”
“是!”李沾点头跟捣蒜似的,脸上那股得意劲儿像是刚被点了名的班长,恨不得当场冲出去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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