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转头看了她们一眼,摆了摆手,语气温和:“没事,你们继续休息吧。”说完,他迈开长腿,步履从容地走出房间,背影挺拔如松。
刚踏出门槛,哈达萨便像只小猫般窜了出来,手里攥着一个刚烤好的饼,热气腾腾,饼面上带着几滴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个子娇小,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粗布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一见到李漓,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主人,您回来了!”她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像是春日里的鸟鸣,带着一股天真烂漫的劲头。
“你怎么在这儿?”李漓停下脚步,微微皱眉,有些意外地问道,“你不是搬去鲁莱港了吗?”
哈达萨咧嘴一笑,蹦蹦跳跳地凑近几步:“莎伦她们其他人都搬去了鲁莱,可我没去,我的迎春旅馆又搬不走,我还欠着一屁股债呢!我只是在你不在的那段日子里,没回住在内府里罢了,因为我怕死!”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但是,当我得知您回来了,昨晚我就回内府了,可阿米拉和纳迪娅霸占着您,我没好意思打扰。”她晃了晃手里的烤饼,像献宝似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您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吃这个?”
李漓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低笑一声,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几分玩味:“说吧,清早就蹲在这儿堵我,你想让我为你干什么?又想找我借钱吗?”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戏谑,目光柔和地落在哈达萨身上,像是在逗弄一只顽皮的小动物。他斜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眼中闪着一丝揶揄的光芒,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套路”。
“不!这次不借钱!”哈达萨连忙摆手,果断地打断了他的猜测。她挺直了娇小的身子,语气斩钉截铁,像个急于证明自己的小丫头。她手里还攥着那个热气腾腾的烤饼,油光发亮的小手在空中挥了挥,显得格外坚定。
“哦?”李漓闻言,狐疑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那你想要干什么?”他微微侧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像个看穿一切的大人,在等着这只小兔子露出她的“真面目”。
哈达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踮起脚尖,凑近了几步,压低声音,用一种诡秘的眼神盯着他:“主人,我能不能也做阿米拉、纳迪娅那样的女奴?”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大胆与期待,小脸微微扬起,满是期盼,像只跃跃欲试的小兔子跃跃欲试。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的执拗,又夹杂着一丝藏不住的羞涩。那只油腻腻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烤饼,像是借此给自己壮胆。
“你什么意思?也想出任内府女官吗?”李漓微微一愣,眉头轻挑,反问道。
“也不是,我对那些没兴趣!”哈达萨回答,“我想侍寝!”哈达萨毫不遮掩地脱口而出,语气直白得让人猝不及防,“我也想有个孩子。哪天您再失踪了,我也不至于孤零零一个人!”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语气中满是认真。
李漓被她这大胆的要求惊得一怔,随即失笑出声,摇了摇头:“你自己都还是个大孩子,瞎想什么呢!”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执拗,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宠溺。
“我只是个子矮了点,可我已经成年了!”哈达萨不服气地反驳,伸出一只油腻腻的小手抓住李漓的袖子,语气急切,“就今晚吧!”她的小脸涨得通红,满是期待。
“再说再说,这才清早呢!要不,你还是找我借点钱吧。”李漓轻轻甩开她的手,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意,近乎逃一般地快步走开,步伐中透着一丝好笑的狼狈,像被顽童缠住的大人。
中庭花园里,阿贝贝正和赫利低声交谈。阿贝贝一身素雅长袍,语气温和如春风;赫利则抱着手臂,眉头微皱,眼中闪着一丝倔强,似乎在诉说心事。李漓扫了她们一眼,却没停步,径直走向摄政府前院。蓓赫纳兹立刻跟了上来,她步伐轻快如猎豹,腰间的弯刀和匕首随着走动微微晃动,眼中闪着一抹锐利的光芒,像只时刻准备扑击的猛兽。
“其他人呢?”李漓边走边问,目光扫向前方的院落,语气随意却带着几分探究。
“今天清早是我当值。”蓓赫纳兹回答得干脆利落,声音中透着一股干练,“以后我和你师姐一人一天早起,夜里归那只铁鹞子当值。”蓓赫纳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揶揄的笑,“你放心,我们仨轮流盯着,不会让你再有危险。”
李漓听罢,低笑一声:“看来你们真打算把我看得死死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过一丝暖意,像个被家人管束的大哥。
话音刚落,扎伊纳布便拿着一个小本子走了过来,步履匆匆却带着一股书卷气,像个从书堆里走出来的才女。她停下脚步,微微欠身,声音清亮而恭敬:“摄政大人,我已重新回归工作状态。”她的手中握着一支炭笔,小本子翻开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透着一股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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