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嗣把王大师请到家里,对不起啊,你再稍微等一会儿,她这就回来,我去看看。
王姚说,好好好。
那先去看看。
好。
武攸嗣站在门口望着,来了,来了,来了,公主啊,正好,来来来,王姚,快,快见过太平公主。
拜见太平公主。
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享誉京城的王姚大师啊,他可……他可真神啊,太平,你,你不是说,我老爱出虚汗吗,刚才经王大师这么一发功啊,我顿觉轻松,身如鸿翎,王大师说,我的身体啊,属于阳火过盛,身体是没问题,公主,你不试试?
太平坐到书案前写字。
真的管用,公主,哎,可不敢认为人家这王大师简单啊,等着他发功的王公贵族都排满了,人家王大师给面子,我一提是太平公主,二话没说,人家就上咱家来了。
太平反问道,行了,我问你,这家里怎么来了那么多的仆人啊?
哦,是我招的呀,我是驸马,就得有个驸马的气派,免得被人家笑话。
把他们都遣走,我不习惯。
你不习惯,那宫里头不比咱家人多呀,你不习惯?
那我住在宫里不就完了,赶快把他们都送走。
好好好,送走,送走,你说怎么样,咱就怎么样啊,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看茶呀。
是。
一点规矩都不懂,是净给我丢人,哎,王大师啊,你坐,坐坐坐。
太平看了一眼武攸嗣,你那穿的是什么?
怎么样,公主喜欢吗?
采珍坊刚刚给我送来的,西域的蚕丝啊,不信,你看这纹路,你摸摸。
哼,质地倒是不错,可一穿在你的身上啊,就走了样了,赶紧脱了吧,你让我想起了戏子。
你,你不喜欢啊,我还以为你喜欢呢……重生这是端着茶过来,等会,我跟你说过,让你沏什么来着啊,不是跟你说好了,下午沏玉片,晚上才喝长恨水的吗?换了。
太平说道,算了,算了,哪有那么多讲头。
去去去。
太平对王姚说,哎,你老看着我干嘛啊?
武攸嗣解释道,公主,哦,王大师这是给公主相面,看看公主贵体是否无恙啊。
王姚赶紧接着说,公主,您阴火太盛了……
谁让你看了。
哎,不看,不看啊,王大师坐,咱们饮茶,快坐下来。
好。
太平起身说道,我失陪了。
武攸嗣摸不着头脑,公主……
哦,对了,攸嗣,你告诉御膳房,晚上多加点夜点,我有客人要来。
呀,又有客人,这回多少人?
十个人。
十人,行,十人就十人。
攸嗣,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少带这些江湖骗子到家里来,有病去找御医,你是驸马,明白吗?
明白。
太平挺着肚子走了出去。
武攸嗣赶紧回来问王姚,怎么样啊?
坐下说。
快说说啊。
嗯,公主没毛病,大人您也没有。。
哦。
要说有毛病嘛,洞府幽凉恨斜阳啊。
洞府幽凉恨斜阳?
嗯。
那下边呢?
下边啊……
太平来到文学馆。
当下大周朝廷有一弊二患,所谓一弊就是酷吏弊,大体有识耿直之士惨遭迫害,让人忧心忡忡
太平问道,那么,什么是二患呢?徐大人。
武三思的张扬为一患,公主的哥哥李旦的淡泊又是一患,圣上龙体渐衰,我们面临的,将又是立谁为嗣的古老问题。
可是圣上说过,她自己称帝,不过是临时的权宜之计,至于江山传入武李谁家,自是将来有能力者得此殊荣。
不错,圣上说过此话,可那仅仅是理想而已,江山如今姓武,武家又人多势众,如日中天,你指望谁会放弃到手的山河,拱手相让给所谓更强的,而且是异性,这可不是一道圣旨……
太平望着站在窗户背对着自己的王维,她走过去问道,公子,你是怎么看的啊?
王维转过身笑着说,在下王维见过公主,我不是什么公子,一介村夫而已。
王维,你对徐大人的分析,有何见解?
我没听见。
为什么?
我也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我对风,对雨,对人的心情,和月亮形状更感兴趣,至于政治,它太高深了,又不洁净,我不感兴趣,可是其他的,都令我兴趣盎然。
武攸嗣在王姚的指导下,开始在药房里开始弄了起来,芥枯草四钱,就差就差这最后一副药了,经兰,经兰啊,放到哪去了?
常春把药罐子端了过来,大人,在这。
还是你眼尖,眼睛都酸了,武攸嗣往托盘里放经兰,掌握不好计量,哎呀,你,你,你来,你来。
是。
二钱。
好,还是你行啊。
拿,拿碗。
是。
去煮,中火,要不断搅拌。
是。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常春。
武攸嗣一听,好啊,这名字好,这副药是成了,名字就叫常春,以后煮药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发现你心挺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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