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亮了许多，温度提升许多。
院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起床洗漱了，还有人准备去上班了。
很多人可能都没有吃早餐，不过还是乐呵呵的。
许大茂的房间里，气氛却是非常严肃。
易中海眼中满是失望之情，他万万没想到，傻柱这个“憨厚”的小伙，竟然会去胭脂胡同。
还他娘的得了病。
“一大爷，我怎么办啊？”
傻柱得了这个病，一旦传出去，不要想干厨师了。
轧钢厂，饭店，小菜馆都不可能请他。
傻柱此时心里慌乱，紧张，担忧，茫然。
易中海回过神来，厌恶看了眼许大茂，随后说道：“这样的病，只能去医院了，许大茂，这件事你要负责，今天请假吧，然后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具体要怎么负责，怎么赔偿，还要跟你爹商量一下。”
“要跟我爹联系？”
许大茂没想到要惊动许富贵。
易中海点点头，幽幽说道：“傻柱害的你不能生育，他赔了一千块钱给你。
现在你害的傻柱得了这个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而且就算能治好，你以为傻柱以后还能当厨师，还能娶媳妇吗？”
傻柱想到自己废了许大茂和贾东旭，现在许大茂引他去胭脂胡同，立即跳了起来，带着哭腔喊道：“孙贼，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就过来害我？”
许大茂吓坏了，急忙摆手，“柱子，真的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自己去了那么多次，我没想到哪里那么脏。”
“我不管，你要负责。”
“行，我负责，我会跟我爸说。”
半小时后，洗漱好的傻柱，许大茂，易中海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红星四合院，直接前往第一人民医院，随后进了男科……
医生戴着手套，拿着放大镜，拨弄傻柱小老弟，随后一脸嫌弃的脱下手套，“赶紧穿上裤子。”
“医生，他这是怎么啦？”
“初步估计，他这是感染了两种性病，都是非常普通的性病，一种是淋病，一种是梅毒。”
傻柱闻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娘的，还不是一种，竟然是两种。
造孽啊。
许大茂闻言，愧疚又同情望向傻柱。
易中海苦笑摇头，他知道肯定不能指望傻柱给他养老，自己必须要有新计划了。
“淋病呢？现在吃药是可以医好的。”
也就是在五十年代初，我国的一名专科医生无意间发现青霉素可以有效的治疗控制淋病，自此之后，关于淋病的治疗就有固定的方案了。
傻柱闻言大喜。
医生接着看了眼傻柱，“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种病毒很难彻底消杀，很容易反复，就算你的淋病治好了，我都不建议你过夫妻生活，不然很容易传染给你的爱人。”
五十年代医疗技术没有那么好，青霉素的效果还是差点意思。
等到八十年代，阿奇霉素发明后，淋病克星才算是出现了。
傻柱一张老脸一下子垮了。
医生接着说道：“梅毒的话，我们现在主要是中医治疗，比较难治疗，不过有过成功的案例，你要有信心，现在医学技术日新月异。”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说注意事项，你一定要记住了，在你的淋病和梅毒彻底治疗前，你不要与女人进行房事，不然就是对自己对其他人不负责。
另外不要吃辛辣，油炸，上火的食物。
裆部要保持清洁，现在天气热，你要准备一条毛巾，经常擦汗。
每天要换洗内裤，内裤最好不要跟其他衣服一起洗。”
叮嘱完后，医生开了药，然后让他们离开了。
易中海想了想，转身问道：“医生，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话，梅毒能不能治？”
医生不明白易中海是啥意思？
易中海直接说道：“这件事牵扯比较广，需要有人负责，能治不能治是两个方案。”
医生听到易中海的话，目光扫过许大茂，随后缓缓说道：“可能性很低，何雨柱同志要做好一辈子无法进行夫妻生活的准备。”
“砰！”
另有患者进入诊室，关上了房门。
傻柱走了两步，就背靠墙壁，随后捂着脸蹲下来，呜呜呜的哭泣。
完了，他这辈子完了。
不会有人请他当厨师，他不可能回到食堂做事，他只能打扫厕所了。
不会有女人嫁给他，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随后对许大茂说道：“听到了吗，跟你爹说一声，我们商量一个赔偿方案。”
不久后，三个人便一起回到了轧钢厂，易中海没有多说什么，穿上工服，就匆匆赶去上班了。
许大茂不敢面对傻柱，跟着去轧钢厂了。
唯有傻柱躺在床上，一脸绝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朝着西边飘落，很多小孩从学校回来，四合院热闹许多。
忽然小孩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中午没有吃饭，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听到了外边小孩们的叫喊声，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他很快回过神，急忙冲了出去。
却见小孩们拿着几张纸，正照着纸上的字大声念诵。
“滚，滚，滚，你他娘才生病，你们全家都生病。”
傻柱对着小孩们破口大骂。
小孩们一哄而散，不过听到声响，围过来的大人就不一样了。
“柱子，你这是咋了，真的生病了？”
“柱子，你气色不好，赶紧去医院瞧瞧吧。”
“柱子，真的有病，可不能耽搁，尤其是传染病。”
看到大妈们或是关心，或是好奇，或是惊讶的目光，傻柱顿觉无地自容，他拨开大妈们，迅速冲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随后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哭了一阵，傻柱想到了许大茂，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一定是许大茂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他随后抄起一根棍子，守在窗前，他不想活了，他要跟许大茂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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