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打听到是对的。”
林立淡淡一笑，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
换做自己，想召集一批人起来反李培，也不会让别人轻易知晓的。
“郭常！”
“属下在！”
“下午你去城东找两家热闹点的酒肆坐坐，发发牢骚，或许会有人主动找你。”
郭常听着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明白了林立的意思，不由得一笑，“大当家，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林立微微一笑。
“大当家，那我呢？”顾徳连忙问道。
“你……”
林立想了想，看到春雪从后院过来了，示意顾徳到外面说话。
春雪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问道：“大当家，什么事怕我听到了？”
林立没搭理她，对顾徳说道：“城西有家窑子，好像叫……满春院，你去那边。”
顾徳朝屋内看了一眼，难怪要避开春雪呢。
“大当家，你让我逛窑子，这，这好吗？”
林立一笑：“多好的事啊，怎么，不乐意？”
顾徳有些为难的说道：“大当家，春雪要是知道了，我怕她以后不理我了。”
林立道：“又没让你真去睡那些窑姐。”
在古代，青楼和窑子虽然都做皮肉生意，但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能去青楼的，基本都是有两钱的。
而且青楼里面除了皮肉生意，还有各种才艺。
表面上至少还是风雅的。
但窑子不一样。
窑子从头到尾干的就是皮肉生意。
类似于后世的“吃快餐”。
所去之人，一般都是些穷书生、小混混，乃至于娶不到妻子的老光棍。
都是些社会最底层之人。
他们本身就穷，现在又被李培各种宰割。
对李培必定是恨之入骨，所以他们也是最容易被拉拢的。
林立给顾徳的任务就是，拉一支队伍起来。
他想在和董经的合作之下，再来一个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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