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使徒犹豫不决，只能说还好他们看不到墨，不然就是真的尴尬了。
与天使共舞的舞娘淡笑一声转动身体，随即轻声说道：“您有感觉到吗？”
“快乐。”
感觉到了。
墨能感觉到自己大脑内的多巴胺在疯狂分泌，他的精神无比亢奋，这支舞让他感觉到了快乐。
那一刻他感觉眼前昏暗的天空变得碧蓝，满天的花瓣犹如仙境，时间开始变得缓慢。
同一时间，他的内心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竟然希望这支舞永远都不要停止，这太疯狂了，模因能力实在是恐怖如斯。
但模因强大的同时，往往都有着一个绕不开的致命缺陷。
模因的能力发动条件一定是固定的，就比如007的模因是通过声音来传播。
而舞娘的模因，似乎也是通过声音？
不，好像不是，那是什么？
气味？
视觉？
这支舞很快便结束了，舞娘露出一抹微笑，“您有爱上跳舞吗，这是不是比杀人更让您感到高兴？”
墨的嘴角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上扬。
“是啊，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妙，奇妙到让人无法忘怀，到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舞娘面露微笑，“那么，能请您……”
“杀。”
天使墨话音一落，两位使徒瞬间出手！
看到这一幕，舞娘愣了一下，“为什么？”
墨一改之前的表情面露厌恶之色，“我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么恶心的感觉了，硬控我十分钟，作为一个三阶来说，这战绩足够你骄傲到下辈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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