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在乎……只要能满足她的要求,维持她奢侈奢靡的生活,任劳任怨地当她的仆人,和谁在一起都是一样的……”
“槐桑在傅砚辞身边的时候……高高在上地使唤着他,恨不得连走路都要让他背着自己走,傅砚辞也是没出息……”
宋泊简似笑非笑地盯着脸色阴沉的傅砚辞,丝毫不在乎他的心情,“傅砚辞恨不得匍匐在槐桑的脚边把她当成神明一样供奉着,就差舔她的脚发誓了,结果呢……”
“她不还是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殷长礼的一面之词,挥挥手就把他抛弃了,像随手施舍路边的乞丐一样……”
傅砚辞眼底涌起郁色,冷硬的下颚线紧绷着,似乎都在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又骇人。
宋泊简的话让傅砚辞回想起他最不愿意接受的记忆,他还记得那天清晨照例买了槐桑最喜欢喝的草莓牛奶,虽然小小一瓶就要花费傅砚辞一天的时薪,但是为了能看到桑桑朝他露出可爱的软乎乎的笑容,傅砚辞也甘之如始。
把草莓牛奶握在手中捂热,防止桑桑喝凉的肚子痛,傅砚辞高兴地走进教室,刚想像往常一样和桑桑打招呼,就被桑桑撇向他的嫌弃神色愣在原地。
“傅砚辞!你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
槐桑叉着腰,扬起靡丽漂亮的小脸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我没有,我怎么会……”他喜欢桑桑还来不及,怎么会说她的坏话?!
傅砚辞焦急地解释着,槐桑却不想听他的废话,轻飘飘地挥了挥手,给他判处了死刑。
“你还不承认!我都知道了,哼!”
“我们分手吧!我讨厌你!”
傅砚辞已经不记得他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好像灵魂和肉体分隔开来,灵魂飘在空中看着他的肉体行尸走肉般维持着基本的社交。
傅砚辞浑浑噩噩地收拾着书包,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被殷长礼拦住,高高在上的矜贵大少爷和槐桑是一个世界的人,殷长礼脸上带着怜悯嘲讽的笑容,给傅砚辞看了槐桑和他的聊天记录。
“桑桑很喜欢傅砚辞吗?”
“傅砚辞又没有钱,我怎么会喜欢他呀?”
“只是玩玩而已啦!”
“他连我一个发夹都买不起诶……我怎么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呢?”
……
傅砚辞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一厢情愿的,殷长礼脸上几乎克制不住得意的笑容,假惺惺地安慰着他:“没事的……”“虽然桑桑很任性,但是你能和她谈恋爱……怎么看都是你赚了啊……”
傅砚辞心里憋着一股火,在那之后下定决心要赚大钱让槐桑后悔,等到他真的功成名就,成为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受朋友委托参加了自己不感兴趣的恋综,却在小屋里再一次见到槐桑的时候,傅砚辞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怨恨的情绪。
还是无法对她狠下心啊……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在乎……
“她就是这样一个娇气任性的要命又冷心冷情的孩子……所以才要用这些手段留住她啊……”
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江聿风看不真切宋泊简的神情,只能从他看似冷静实则暗含着怨恨的语气中得知他不那么美妙的情绪。
“行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槐桑醒来让她自己选吧。”
——
槐桑睡了个沉沉的觉,踢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下楼时,就看到风格迥异但都同样俊美的男人们分散地坐在沙发上,彼此之间隔着银河的距离,沉默着不说话,眼神碰撞间充斥着浓重的火药味。
槐桑下楼的脚步一顿,晃动着的兔子耳朵也跟着停了下来,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了迷茫,怔松着迷迷糊糊的小脸。
她在做梦吗……为什么一觉醒来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桑桑!”
殷长礼率先发现站在楼梯上发蒙的槐桑,原本怒视着身边妄想和他抢槐桑的男人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不屑又嫉妒的眼神在看到槐桑时一下子就变得欣喜激动起来,“唰”地站起身,两步并作一步地迈着长腿上前把槐桑抱在怀里,兴奋地转起圈圈。
“殷长礼?……你怎么……”
剩下的话语被突然落下的吻堵住,槐桑白皙泛粉的手指紧紧抓着殷长礼的袖子,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天鹅交颈一样。
“殷长礼你要不要脸?!”
温离大步上前把他们分开,把还没有缓过神的雪腮泛粉的槐桑搂在自己的怀里,恶狠狠地嫉妒地盯着殷长礼。
“你们……”
槐桑坐在沙发的正中间,看着聚在一起的男人们,本就不灵光的小脑瓜更是雪上加霜,“你们怎么突然就……”
“我来接桑桑回家呀!”
殷长礼挤出重围冲到桑桑身边坐下,紧紧抱着桑桑的胳膊,像是邀宠的金毛犬,眨着亮晶晶的眸子,摇晃着看起来就手感很好的狗毛像桑桑撒着娇。
槐桑受不住诱惑,蠢蠢欲动的小手伸向蓬松柔软的狗毛,啊……好软好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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