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肯和他说,就只埋头吃饭,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哼!
叫他那么过分,剥削人!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吃过饭,姜梨饭碗一放,丢下李木白就跑。
不过她这腿也跑不了多远,就逃到了客厅,躺倒在沙发上。
某白知道自己做得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很是识相地献殷勤,又是端茶,又是递报纸的,很有知错就改的诚意。
姜梨扫他一眼,见他态度真诚,颇有些奴颜媚膝,决定原谅他10%。
接过李木白递过来的报纸,刚刚翻了两页,姜梨就脸色一变,腾一下就站了起来。
李木白见姜梨神色不对劲,跟着也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来。
“梨梨,怎么了?”
姜梨脸色发白,将手里的报纸递给他,道:“是陈月末!陈月末出事了!”
李木白接过报纸,一目三行看起来。
“噩耗!陈月末遭受袭击……头破血流,昏迷不醒被送往医院……”
姜梨眉头拧得像核桃:“看新闻竟然是昨天晚上演唱会后就发生的事情,我竟然没收到消息。不行,我得给王京可打个电话,我得去看看陈月末……”
李木白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不是可以胡乱拈酸吃醋胡闹的,没有拦着她,反而还很快帮她把电话的话筒拿起来。
姜梨记着王家的电话号码,很快把电话打了出去,电话倒是接通了,可王家阿姨说,王京可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姜梨猜想,王京可应该是看陈月末去了,就是不知道,陈月末现在在哪个医院。
姜梨又往陈月末家里打了个电话,没人听 ,姜梨猜想,估计陈月末妈妈也在医院照顾他。
正一筹莫展,李木白过来按了按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你别急!刚刚我让周迁去打电话了,他认识陈月末的经纪人刘洋,问问就知道了。”
对上李木白黑如燿石的清澈眼睛,姜梨焦躁的心,总算慢慢安定下来。
小事可以胡闹,但大事上,李木白是从来不含糊的。
没一会,周迁“啪嗒啪嗒”从楼上跑下来,大声道:“问到了,陈月末现在在圣玛丽医院。”
快速收拾好东西,姜梨和李木白很快便出了门。
汽车飞快地往圣玛丽医院驶去。
陈月末入住的是圣玛丽医院的贵宾套房,一房一厅,客厅里堆满了鲜花和礼品。
姜梨和李木白到病房的时候,王京可果然在病房里。
陈月末的妈妈和经纪人也都在。
陈月末半躺在床上,脑袋包得像个粽子,低声看着正在窣窣掉眼泪的王京可,小声说着话,像是在哄她。
看到客人来,陈妈妈起身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出去客厅泡茶了,也给大家腾个地方聊天。
看到姜梨和李木白来,陈月末连忙拍了拍王京可,王京可眼角扫到进来的人,赶紧拿袖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有些羞涩的低着头,叫了声“姜梨姐,木白哥”。
陈月末努力坐直了身子,羞敛道:“一点小事,怎么还惊动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
姜梨指了指他的脑袋,有些心无语:“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小事呢。要不是看到了报纸,你还打算瞒着我们啊?”
陈月末垂头羞涩道:“主要是不想麻烦大家跑一趟。”
要不是因为出事的地方就在体育馆,那里人太多掩盖不住,陈月末也是不想因为这种事上报纸的。
可那个时候警车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他是昏迷着被抬上车的,演唱会的会馆里里外外又都是慕名而来看他的人,不想高调也不行。
就刘洋已经前前后后拦了好多波来探望他的人了,都已他还没清醒的缘由劝回了,不过刘洋知道姜梨和李木白是自己人,便没拦着。
姜梨知道陈月末的性格,就是低调,能不麻烦别人就不想麻烦别人,所以也只耐心说道:“朋友之间,就不要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你,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是什么人和你过不去?”
姜梨猜想可能是竞争对象下的手,毕竟陈月末现在如日中天,估计是动了很多人的蛋糕,有些人看着眼红,想拿他下刀也不是不可能。
可没想到,王京可却突然抬起头来,语气悠悠道:“那人不是和月末过不去,是和我过不去。”
“啊?”
姜梨听着都震惊了,是冲着王京可来的?
又是什么人想劫财劫色?王京可怎么就那么遭人惦记。
“那人是冲着你来的?”
王京可悠叹一声,后怕道:“是啊,那人是冲着我来的,那么大一个花瓶,冲着我的后脑勺就砸过来了。幸好月末看到了把我拉开,不过他躲闪不及,额头被砸了,那血流了一地,差一点就……”
一想到差一点的后果,王京可就觉得害怕,眼泪都开始窣窣落下来。
陈月末见王京可落泪,觉得自己的心比脑袋还疼,连忙安慰道:“医生不是说有惊无险,没什么大碍吗?可可,你别哭了,再哭我就要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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