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偷摸摸的搞什么花样?”
还没等老鼠似的小家伙蹑手蹑脚地钻进房门,简单裹着睡裙的丽人早已是站在卧室门后等待多时。刚一进门,蕾希便是一手捉着小家伙的耳朵用力扭了起来,一手指着书桌上摆着的座钟:“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说,跟哪个鬼混去了?”
做贼心虚的小家伙自然是不敢触霉头,哪怕是痛得不停跺脚都要扰民了,也还是支支吾吾地连话也说不清楚。显然,萨塔心里清楚自己今晚回来的,的确是晚了那么一些些~
“我没有……”
小家伙的语气非常诚恳,也非常的委屈,乍听起来完全不像是有在说谎的模样。但他这副假装委屈的模样蕾希见多了,可不会惯着他。何况也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么,吃痛的小家伙居然还敢向着门外悄悄缩去,一副作势欲逃的样子。
蕾希也不恼,直接是揪着他的衣领,仿佛捉狗崽似的一把把他丢到了床上。而后整个人更是欺身上前,不慌不忙地将膝盖用力顶在了小家伙的肚皮上,宛若母狮用利爪牢牢制住远比她娇小的猎物一般:“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实话?”
“我没去跟他们喝酒……嗝……”
此刻被膝盖重重压迫着腑脏,萨塔只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感遍布全身;就像有人用钢锥在皮球上扎了个孔洞,蕾希越是加力一分,自肚脐孔中淌出的无形气力,混杂着逐步升级的窒息感及些许痛楚便越是明显。
这本是夫妻之间一点小小的情趣。但眼下蕾希姐这副皮笑肉不笑的凶恶模样,虽然从睡裙空隙间展露出了大片光洁,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和他调情。
而随着力量的大幅升级,只能如驱虫般不断蠕动身体解痛的小家伙,突然感到胃袋里貌似涌上一股轻灵暖流;下一刻,不等他咬紧牙关,一股含带着酸腐酒气的气嗝扑面而来,直接叫他临时编造出的谎话不攻自破。
“好啊,果然是背着我喝酒去了!”被迎面吐了一大口酒气,蕾希反倒是极其诡异的咯咯笑了起来:“那天从火车下来后看你就一直神神叨叨的,不是哄着你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嘛?怎么还是没精打采的?”
不过话锋一转,蕾希的神情却是自顾自地放松了下来:“喝酒也没错,喝醉了以后就能把不开心的事都给忘了。可你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不知道老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觉,就怕你脑子一冲TMD想不开?”
“姐……我,我……”小家伙喉头哽咽着,似是有什么话难说出口。
“行了,人回来就好,本来也没打算怪你。”话音未落,红润之蛇便是裹挟着湿浊热流,毫不迟疑地侵入了未能闭合的狭间地带。
而后,浑身无端逸散着暧昧热气的丽人松开了膝盖。只一呼一吸间,矫捷的猎手便是将烛光下泛着红粉的丰腴身躯,直直骑压在了小家伙上;又用细绳草草扎了个马尾,准备好好享用自己新捕获的美味猎物:
“说起来,上次没在马车里做是真的浪费了……贝拉这两天都回宿舍住,我们正好有空~”
“姐,我喝了不少酒呐……”
萨塔立马是挤弄出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凝视着早有准备的爱人,想来是准备装醉以逃避自己应尽的义务。
但这事岂是你一个人能够单独决定的?而且萨塔貌似忘记了,自家xp有些古怪的好姐姐貌似就爱看自己这副哭哭啼啼,然后如小兽一般不得不依偎在她怀里寻求安慰与温暖的可怜模样……
蕾希满不在乎地吹起了轻快的口哨,径自将十指搭在了他那不住瑟瑟发抖的小腹上;在用指尖划弄敏感软肉的同时,又极为柔缓地顺势将衬衣缓缓向上推去:
“没事,我自己动手就行。啧,麻烦把手伸一下?”
只是小家伙此刻却极不配合,宁愿是把双手压在背后压到发酸发疼了,也不肯乖乖就范。仔细回忆一下,貌似从进门开始,这小子就一直是背着手没往前头伸过……
“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察觉到了异样的蕾希连忙将手往他背后探去,捉着手腕就要往外扯。可不知怎的,平日里对自己特别乖巧温顺的小狗崽如今却是像头倔牛似的,说什么也不肯配合,只是一个劲挣扎着:“不要!”
“给我看看!”
“我不要啦!”
萨塔的倔强像是惹恼了他的好姐姐。蕾希也不说话了,只是叫双腿瞬间发力夹紧免得他挣脱开,然后一只手擒住手腕丝毫不放松,另一只手则是用力戳在他的鼻头上,恶狠狠地对着他作最后警告:“我告你别搁着犟哈?我数三个数,不拿出来你小子自己看着办!一……二!”
这套话术可以说是百试百灵,当然了,前提是说话的人要和小家伙非常亲近才行。
数到一之前,萨塔明显还是在拼命挣扎着的;数到一后,萨塔挣扎的力度顿时减轻了,只是嘴上还是渣渣呜呜叫唤个不停。而当蕾希将数字二的音调升高,小家伙的身体顿时一僵怔,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害怕战栗了起来;无需数到三,他便是战战兢兢地将手主动送到了好姐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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