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自己欠了一屁|股债的悲瑟生活,眼下急需搞钱的女中尉再也端不住架子,更是顾不上什么法律道德。如果哪天催债把她给逼急了,说不定她就得串联手下监守自盗,要么干脆持械抢银行去了。
眼看这那对炯炯有神的炽热目光打在身上,外加上她那恨不得将自己连着栏杆一齐生吞活剥了的兴奋劲。小家伙纵使瞬间化身为了道德楷模,也是不敢在此刻发表半点反对意见的;更何况连奥兰多也只是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完全没有发声阻止她的意思,萨塔更是没得逃脱。
只见这小鬼将手往柜台侧门上一定,就听得门锁松懈以及萨塔装模作样的咋呼声:“啊呀?这门质量也太差了,怎么手一碰就开了?”
伴随着无色的敲门术消散,原本被内锁内栓所牢牢闭合着的板门应声打开,不过在闯进去搜刮之前,还是要做好安全工作:“等下,让我先看一眼。”
不过比起大厅上所摆放着的附魔陈设,柜台内部的魔法道具倒是丰富了不少——尤其是那扇看似平平无奇的铜栅栏,萨塔这次又仔细观查了几遍,这次是看清了其中所包裹着的加强筋以及可回收的电击壁障,想要用纯物理的手段破坏恐怕是有些难度。也怪不得这些柜员们会如此有恃无恐,居然把银币大大方方地摞码在柜台上,而不是学着他们同行一样小心藏在保险箱里生怕叫人抢了。
“小奥林你给我找个布袋来,我把放外面的现金收了先!至于藏在金库里那些钱,等下次有机会了咱们再来抢。”
一头钻进了无人设防的粮仓,双眼完全被这白花花的银币给迷住了的大硕鼠,干脆连掩饰工夫都懒得做了,就差是回去把银币一股脑丢进浴缸里泡澡,来好好治愈下自己这穷病顽疾。
只是还不等她朝着柜台桌飞奔过去,只感到脚底一软,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女中尉立刻低头下探,随即便是被脚下之物吓得失声了:“卧|槽卧|槽!这TM柜台下面有个死人!”
“啊?!你别吓人啊!”萨塔闻言急忙撤掉了深度魔力视界,且与一齐挤进柜台间里的奥兰多,用肉眼同时看清了德比脚下之物:“真的是尸体!”
这一具被寒冬保持着容貌栩栩如生的僵硬尸骸并不孤单:在这中年男人无力垂落在地的左手侧,就有一位同样倚靠着矮柜躺倒,双瞳溃散空洞的红衣男子。幸得冬将军怜悯,这才是叫两人保全了最后的体面。
可如此一来,两者具体的死亡时间便是难以现场考证,但想来大抵是不会少于一个月的。
而萨塔的关注点,更多是放在了两具尸体中间散落着的两只沾着酒渍的玻璃杯——这极有可能是服毒自|杀的工具。
眉头紧皱的小家伙当即从手腕处射出一条细触。可不曾想那触须刚与酒渍接触,顿时便在须头生成了一抹难以解离的乌黑色泽;这明显不符合人工合成毒素或者自然毒物的性状,从根底上来看,这可能更加类似于一种物质化了的诅咒?
“这会不会是你之前看到达那两个身影?”与此同时,重新打理好了情绪的德比又忽然想起了先前的小插曲。这两具尸体的着装,恰好是一白一红两套同款式工作服。
但萨塔只是摇头,“坐标对不上,但是气息很熟悉,可能不止死了这两个人。”
两根通体漆黑的触须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两具尸体的颅骨。只是刚一穿刺,便是有着一股泛着恶臭的浊气沿着触须逸散而出,很显然,尸体的脑组织已经完全液化了。
“这特征类似于之前在教堂自|杀的那个骑士团文员。”
萨塔没有继续就这情况深入下去,只见他连忙站起身来,重新凝聚起两根触手离体帮德比刮钱;自己则是重新读取猎杀者的数据,向着前方重新搜寻着方位坐标的位置。
自尸体躺倒的方向迈出六步,身前就只有一堵与周边款式无异的硬木墙板。萨塔抬起手轻轻一叩,结实的板材并没有传回什么声响,就好似它本就是一体铸成的;但萨塔却是没有在意,只是叫那只发光的指头在墙板上虚画了一个叉,随即便转头望向无所事事的修士:
“就这个位置,帮我打开它。”
修士也不迟疑,抬手就是一记看不清动作的迅疾冲拳。看似坚实的墙板应声炸裂,叫那些碎屑和着冬风铺满了整条台阶——墙垣之后,一条仅是叫微光照耀着的昏暗廊道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萨塔不言语,只是聚精会神地再度激活深度魔力视界,他倒是想看看这条隐蔽地道究竟通向哪里。红蓝二色的相互聚合,在这片昏暗地带映照出了一抹无法遗漏的耀眼明光,定睛看去,就能发觉嵌入砖墙深处的魔晶灯盏并非只存在着照明功能。
高浓度的元素气息于灯盏核心当中不断汇聚浓缩,好似活物一般,时刻不停地向外辐照着无形的波流。
而若是其中所潜藏着的丰沛能量,由一名技艺娴熟的施法者加以引爆,其威能或许得以同萨塔先前所施展的破坏法术相媲美,大体都能将整座银行连带着地基一并从主物质界中完全抹消。如此看来,这应当是被用作保卫客户秘密的最后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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