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了,我也不知道一号当时启动你们时是怎么说的。总之我是那种到了最后的危险关头、迫不得已才能够启动的最终手段,现在他出门办事,我在远程遥控使魔潜伏侦查,有曾经的风暴突击队长舍身保护他,专业狙击手在制高点上随时待命,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吉朗小姐顿时拉下脸来,将手中写画好的点单牌连带着菜单一道啪嗒丢回了桌上,又顺势抬头白了对方一眼而已,不过他倒也真没有啥责怪对方的意思。
毕竟领班作为一个无法利用魔法力量的普通人,向来是倚靠着自己同部下们的能力智慧来办事的,对于这些一直在往夸张化宣传的天赋力量认知上,可能会有着些许不切实际的幻想。
殊不知这看似可以暴力,直接斩除一切困难障碍的魔法伟力,在有时候反而会成为那最令人头疼困扰的拦路顽石——自己堂堂一个大魔法师在外面多么威风,如今在这禁魔之城里却反倒是束手束脚,连个窃听法术都解决不了,还要通过手写来秘密交流,可不就是最好的明证嘛?
“好了,就麻烦领班先生替我准备早餐吧~最好能再选几份近两日的报纸来,叫我这个如今孤苦伶仃的小女子打发下时间可好?”
“唉……我明白了。”见对方态度坚决,愁容满面的领班也只好是长叹一声作罢心中忧虑;转而是俯身抄起菜单来,径自向房门口走去,嘴里还在低声呢喃着:“但愿您是对的。”
而在旋开门把的那一霎,领班便是重新变幻出了一个满是歉意的焦急模样来,伸直身体便是厉声呼唤着远方正闲暇偷懒的几名侍者:
“尤摩!你这该死的,怎么敢在这里偷懒!抓紧去拿扫帚簸箕来,去吉朗小姐的包厢里打扫卫生!两分钟后要是没见包厢打扫干净了,我就拿你是问!”
说罢,他便是火急火燎地自走廊上消失不见了踪迹,将后续的上菜工作,也一并是交给了包厢外匆忙赶来的侍者们负责。
只是又是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吉朗小姐已经请门外的侍者将手中的咖啡续了第三杯,早餐也已经用毕,却仍是没有等来自己心心念念的报纸巻。
正当有些恼了的娇小姐再次抬起手中杯盘,准备将这最后一小杯没加方糖牛奶的苦水一饮而尽之际,原本虚掩着的房门却是被这不速之客推开——原来是换上了一袭正装,外套衬衣里还被使魔尼亚小心保护着的埃利布蒙来了。
“还以为先生不打算回来了呢,需要我替您准备点早餐吗?”
略显哀怨地抬眼瞟了这胖大叔一眼,吉朗小姐丝毫没有半点不妥当的感觉——他只是觉得奇怪,自己刚才这顶多就是小侄女冲叔父闹脾气而已,为什么这帮人看待自己的眼神是一天比一天奇怪了,员工入职前都不做培训的嘛?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没必要,我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已经吃过了。”自侍者的暧昧眼光中关上房门的埃利布蒙呵呵笑着,随手将一提纸袋丢到了桌上去,叫自己在侄女面前坐下来:“事情已经办妥了,我现在能讲吗?”
“您想讲就讲,我哪能拦得住您呀?”小家伙用指头蘸着咖啡液,在桌布上写写画画着:“除掉了窃听道具,还是不放心,具体的还是回房间再说吧。”
“也没什么大事其实,就是为了你的天赋去问我那位老朋友问过了。他说这个这边也不好搞,给我写了封介绍信,叫我带你去七塔那边去问问情况。”
“又要去七塔呀?可是埃比叔叔,咱们从家里坐火车过来都要好久好累,去那么远的地方又不知道要坐多久的火车。我肚子现在还疼呢,能不能在这里歇几天?”
吉朗小姐立马是虚捂着肚皮,娇声娇气地对着埃利布蒙哀求起来;全然没了昨晚那副虚弱气,反倒活像是个没有在外面耍够,却不得不被家长叫回家吃饭的小孩子那般。
只是同样的,他在餐桌上书写着的速度也是越发快了起来:“好了,不能在这里耽搁时间太长,我总感觉这些侍者里面是有人在暗中关注我们;还是抓紧回去谈,或者出门去外面也好。”
屁|股还没坐热的埃利布蒙也只好是点头起身,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滴大声嚷嚷着,一边伸手将那小半杯咖啡完全泼洒在了两人书写出的水渍痕迹上去:“呵,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哪里是啥肚子疼,你分明是想把功课逃掉,好叫我花钱带你在这里多玩几天!”
说着,面色红润的吉朗小姐便是捉着他那布满老茧的糙手一齐拉开房门,在那侍者的注视之下快步朝着一楼大厅赶去:“啊呀,埃比叔叔你乱讲!我哪里有这么说过啊~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叫佣兵先生们带我去看医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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