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所说的话,因为我有判断你是否是在说假话的方法。”
藤原圭,头也不回的对着,豆垣妙子,说道。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身为上位者,通过一些小细节去了解对方,有没有骗我,有没有在某些方向,对我进行了隐瞒,我还是能清楚的了解到的。”
听到,藤原圭,所说的话语之后,豆垣妙子,有些恍然,确实,面前的这位帅气的男子。
虽然说,他是跟随着毛利名侦探一家人过来的,但是,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气质,还有,时不时能感觉到的上位者的气息,能让大多数人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藤原圭,与自己的人不是一个层次的。
豆垣妙子,在今天见到藤原圭的,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到,但是,在相处的较长的时间之后,女人的直觉还是告诉了豆垣妙子,面前的这位男子,身上非同凡响的气质,就不是一般人所拥有的。
“既然,你已经把实情告诉了我,那么,去自首吧!之后的事情,我会帮你一把的!”
藤原圭,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豆垣妙子,然后语气悠扬的说道。
“好的!”
就在,目暮警官,等人要押解那智真吾,回警视厅进行审查,江户川柯南即将射出那一针麻醉针,豆垣妙子的未婚夫岛崎峪二,快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豆垣妙子,站了出来,不再遮掩,不再掩饰,不再逃避,堂堂正正的站在大家的面前,深吸一口气说道:
“警官,其实你们应该找的人不是那智真吾,而是我,毛利先生从一开始,所确定的人就是对的。”
江户川柯南,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冲野洋子,権藤武敏,等人都惊呆了。
江户川柯南下意识的,麻醉针一针射出,毛利小五郎应声倒地。
正在挣扎着说自己冤枉的那智真吾,停下了挣扎,目暮警官,和在场的警员都一脸错愕的看着,突然站出来自爆的豆垣妙子。
毛利兰,冲野洋子,还有几位剧组里面的女性人员,错愕的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豆垣妙子。
“妙子小姐?!”
権藤武敏,等剧组男性成员,整个人都傻了。
“妙子?你在说什么?”
豆垣妙子身旁他的祖父,一脸惊愕的看着豆垣妙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孙女会突然,说自己是凶手呢。
豆垣妙子的未婚夫岛崎峪二,一脸惊愕的看着,突然站出来自爆的豆垣妙子,满是惊讶的,开口说道:
“妙子!你在说什么?这件事又不是你做的!
警官,妙子,他是开玩笑的,那智真吾,才是真凶啊!”
岛崎峪二,试图挣扎,保护自己的未婚妻。
“峪二,不必为我遮掩了。”
豆垣妙子,看着,直到现在都想要保护自己的岛崎峪二,心中充满了感动,但还是开口说道。
因为豆垣妙子,听到藤原圭所说的证据之后,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脱离律法的制裁。
而且在继续遮掩下去,反而是负隅顽抗,在此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
更别说,藤原圭,已经知道了一切的事实,继续以沉默应对的话,反而会将真心爱自己的岛崎峪二,拉下水,他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安西守男,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豆垣妙子,对众人直接而又愤恨的说道。
接着,豆垣妙子,向大家直接讲述了,自己与安西守男,两个人之间的联系。
“我与安西守男两个人之间的相遇是在我高中的时候!
当时,我的父母,因为事故突然去世了,当时正好处于叛逆时期,每天也不去上课,经常跟一群坏朋友混在一起,安西守男,就是我那个时候,所认识的人之一。”
豆垣妙子,陷入了那段沉痛的回忆之中。
大家都一时静默。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安西守男,也不会找上我来勒索。
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才导致这个人渣,垃圾,跑上门来敢勒索我。”
豆垣妙子,语气愤愤的说道。
江户川柯南把,毛利小五郎一针射倒之后,听到自己推论的,犯罪嫌疑人自己走出来承认,他也就没有,想要利用,毛利小五郎继续进行推理的想法了。
豆垣妙子,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祖父,然后说道:
“爷爷,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的神社的仓库发生过一起因高价的祭祀用具失窃,而引发的一阵骚动,您还记得吗?”
“额!嗯!”
豆垣妙子的祖父,回忆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那一切都是我害的,那一次我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把祭祀用具的事情透露给安西守男,可是,那个家伙……”
豆垣妙子,眼含热泪,痛苦的回忆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
豆垣妙子的祖父听到豆垣妙子所说的话语之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豆垣妙子,非常大声沙哑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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