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行红了脸，“训练室的高速靶。”
他更好奇了，问顾锦行：
“那你中了多少？”
那破靶他能全中，他还想给顾锦行炫耀一下。
顾锦行叹了一口气，对他说：
“我全中了，但是江队每枪都穿了好几个，还是我输了。”
他当时听着就很玄幻，那玩意儿速度那么快，是怎么一枪穿几个的。
去训练室试了试，也没试明白。
但他很喜欢顾锦行这个人，单论他一进X局，就敢去单挑神话，这份勇气他非常欣赏。
后来他和顾锦行成了很好的兄弟。
可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好兄弟不再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了。
人也越来越烂，虽然那是个人品行，与其他人无关，但他听到那些传闻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好像他看错了人。
然而还没等他和他这个好兄弟好好聊聊，他就发现这个好兄弟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他。
叫他吃饭他不去，叫他干什么都不去。
问他在干嘛，他都说在交女朋友。
后来他便不叫他了，他们很久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没有一起聊人生。
他和顾锦行依旧会见面，距离从好兄弟渐渐变回了同事。
每年除了各种公事，他和顾锦行唯一的私事，就是每年队里招收新人的时候，顾锦行语气非常谦卑地求他：
“这个新人挺漂亮的，你们二队就收了吧，放到我眼前，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天天去骚扰人家，我怕影响不好。”
他听着，真想怼他几句：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那你怎么就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呢？”
到底是考虑着那是个人品行，怎么活是人家的事，又没犯法，他也不好指指点点。
看在曾经，他们真的是很要好的兄弟，他每一次都没有拒绝顾锦行的要求。
顾锦行还让他保密，他更想怼他了，原来他还知道要名声啊。
他咋不看看别人私底下怎么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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