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同我说过,冬夏至宝--癸玺,可号令刀枪不入战无不胜的瘖兵。”
“百年前的冬夏女王,就是利用此物,打下了冬夏这片江山,只不过过多利用癸玺会遭到反噬。”
“冬夏第一任女王就是死于此。”
“庄芦隐他们心心念念得到这东西,应该就是为了召唤瘖兵。”
“要是能拥有这样一支神兵,那整个大雍还不是握在他们手中?无上的权力和强大的力量,本就惹人垂涎。”
可他们不知道,那些被癸玺中的剧毒控制,不怕死又力量超强的人,最后都会变成敌我不分,杀戮成性的怪物。
这样的东西本就不应该存于世上。
说完月奴伸手摸了摸癸玺,抬头看向臧海,语气凝重道:“所以哥哥,这东西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要不然没人可以与他们三人抗衡。”
臧海闻言既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半晌才消化此消息。
“妹妹,你是从哪里找到此物的?”
他记得父亲当年被庄芦隐逼迫,刀架到母亲和妹妹,还有那些师兄弟的脖子上,父亲都没有松口说出它的下落。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被妹妹找到了。
“三年前,师父去慈安宫给先太后治病时,在皇宫里发现了异常。”
“经过多次探查,终于在当今圣上的含章殿里找到了隐秘收藏的癸玺。”
“后来师父知道癸玺的用处后,便雕刻了一个假的放进含章殿,将真的癸玺带出了皇宫,妥善保管。”
“圣上的含章殿?”臧海声音有些颤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许久臧海才喃喃道:“难怪,难怪父亲他至死都要保守秘密。”
若是父亲将癸玺放在其他地方,臧海还能理解是父亲藏的。可含章殿是什么地方?那是圣上的寝殿。
是整个皇宫中守卫最为严密的宫殿。
父亲他绝对不可能自己悄无声息地进入含章殿,藏起此物。
如此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年父亲奉旨在冬夏修建封禅台,真正的目的就是替皇帝寻找这枚癸玺。
可父亲和圣上的关系,何时变得这般亲密?他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还有父亲的死,既然和癸玺扯上关系,那当时可能已经得到癸玺的圣上,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无数的疑惑和不解纷至沓来。
臧海抬手揉了揉额角,眼眶有些泛红,抬头脸色难看地问:“妹妹,那父亲的死,有没有圣上的手笔?”
月奴摇了摇头:“圣上若是想要对父亲不利,不会用如此低级的手段,他好歹是一国之君,不是强盗。”
顿了顿,月奴补充道:“不过,癸玺这东西太过于神秘,父亲作为知情人,圣上应该还是有些猜疑父亲的。”
“伴君如伴虎。”臧海神色不明道,半晌叹口气看向月奴:“妹妹,这枚癸玺能不能暂时放在我这里?”
“哥哥是想利用这癸玺做文章?”
臧海没有否认,目光深深地看向癸玺:“是,既然这东西他们三人都垂涎,那哪一个单独拿到,却又隐瞒不说,你说他们这结盟还能不能长久?”
让他们自己相互猜疑,相互提防,最后相互撕咬起来,他才能从中推波助澜,将他们三人一一除去。
“好。”月奴点头,不过还是提醒他:“哥哥,癸玺在你手里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高明师父。”
臧海笑着点头:“放心,我知道轻重。”高明师父对他的确挺好,很照顾他。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高明师父对赵秉文恭敬的态度,让他心里到底没办法完全信任于高明师父。
“对了。”月奴指着癸玺顶层的三枚铜鱼图案:“哥哥你可还认得这个?”
臧海闻言,仔细观察一眼铜鱼图案,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脸色发白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暗哑。
“认得,当然认得,父亲被杀后,庄芦隐从父亲身搜到了这三枚铜鱼。”
当时他看得清楚,只是这些年过去,这事差不多已经被他给忘了。
“师父说,这三枚消失的铜鱼,有可能就是打开癸玺的钥匙。”
“钥匙?”臧海诧异:“父亲既然将癸玺交给了圣上,为何独独留下这铜鱼?”
“或许,父亲是不想让人打开癸玺吧。”月奴解释道:“谁知道用这东西,会给大雍百姓带来什么灾难。”
臧海点头:“这样就能说得通了,即便父亲相信当今圣上,也不敢保证新君会不会被癸玺迷惑,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看来,那三枚铜鱼应该就在庄芦隐,曹静贤与赵秉文手里。”
“想让庄芦隐信任我,将铜鱼拿出来,还得更进一步才行。”
见他已经有了计划,月奴没再说癸玺的事,反而好奇地凑过去:“哥哥,我听说枕楼的香老板想要招揽你?”
臧海无奈一笑,抬手揉揉月奴的脑袋:“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
“那是。”月奴扬了扬下巴:“我师父那般厉害,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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