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八贝勒低声下气的,害得他断了腿还要为她忙前忙后的操心。
康熙的眉头拧成川字,胤禩这话看似是在给八福晋说话,其实也是说太后确实做了这样的事,他只是没有管好八福晋,叫她不好将这个事说出去。
八福晋他一直以为是她长得好看,叫胤禩喜欢上了,撒不开手。
如今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八福晋今日说话的时候,那眼里肯定是不认同的,那脑子也不像是个好的,可之前做事跟现在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
康熙的视线在八贝勒的身上一扫而过,他又突然想起来于穗岁有时候胡言乱语说的话,说什么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说京城里都说太子殿下文治武功都是得他真传。
说他的儿子们在京城里,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的。
反正就是怎么乱怎么说。
康熙也没有阻止过她妄议朝政,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有时候于穗岁说话的时候,还会故意用别有用心的眼神看他,说人心这个事,最是难搞。
儿子不是儿子,父子不是父子。
他听得出来,这些话都是于穗岁故意说来气他的。
但是这现在看来,他可能对这些儿子们太过仁慈友善了。
也是,这胤禩的手已经伸得这般长了,若是不再给个教训,那真的是日后要是做出什么来,都是他自己纵容出来的。
于穗岁一直在这里旁边,轮不上她说话。
她是这里最无足轻重的一个人。
任重而道远的未来,在于穗岁发现康熙看八贝勒眼神改变的那一刻,她知道,这么久的凿墙计划,现在终于是破了一条缝。
现在是缝,以后越来越大,成马里亚纳海沟也不一定。
于穗岁决定自己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将康熙的这一群成年的儿子给全部的鼓动起来。
八贝勒认错了,太后冷哼两声,“现在话说得好听,管不住自己的福晋,怎么之前就管住了?胤禩啊,哀家不是要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是个男人了,做人做事还是要光明磊落的好。”只是他不会改,太后不喜欢八贝勒,就是觉得他整个人阴暗,喜欢挑拨别人给他出头,自己再当好人。
什么都要到了,还有了好的名声。
打小就是这样,她不觉得八贝勒会改。
八贝勒真的想要哭,太后这就是指着名字骂他是个居心叵测的人,他真不能认下这个,直接解释道:“皇玛嬷,孙儿知错,但皇玛嬷也不能冤枉孙儿……”八贝勒腿疼的厉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他也想要一口气将脑子里的话都说出去,只是一刻不停的疼,让他顾不上那么多。
若是换在平日里他定然是能长篇大论的说,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疼得都快抽筋了。
想好了也容易被疼打断自己的思绪。
康熙静静地听着八贝勒的狡辩,没有说话,康熙一向是说的时候较少,观察的时候更多。
太后睇一眼过去,又转过头,擦擦自己的眼泪,叹道:“人来了,不中用了。皇帝啊,以后我还是什么都不做得好,免得这个也来骂,那个也来说的。”
“皇额娘,你这话就言重了。皇玛嬷在世前曾叫朕好好孝顺你,都是他们的错,你想怎么罚都由着皇额娘你。”康熙这也算是安慰了。
太后跟他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母慈子孝的,康熙不会因为她看一两次不该出现的戏就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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