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听着那真的话,眼中的熊熊怒火,炽热明亮,死死的盯着那真,“朕从不知道,那拉氏你竟如此巧言如流。”
那真心里一咯噔,完蛋了,她的人设这下怕是真的没有了。低下头,想着对策,可是她若是不辩解难不成等着被冤枉。
她可不想被关着,连门都出不了,她这一段时间,跟坐牢有什么差别。
皇后看着那真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样,“娴妃,本宫也是第一回见,这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在这里花言巧语的。你做了这样的事,难不成以为自己说几句,便能掩盖过去!”说着皇后又站了起来,往地上一跪。
“皇上,臣妾恳请皇上严惩娴妃,以正后宫清明。”娴妃必须严惩,不然这后宫里,只会越演越烈。
那真猛然的抬起头,看着皇后挺拔的后背,“皇后娘娘,臣妾还要解释多少遍,臣妾是说了,但是臣妾没有做过煽动流言的事。”
说着跪着往乾隆身前挪了挪,磕头,“皇上,臣妾做过的事,臣妾认,可这欲加之罪,臣妾真的是百口莫辩啊。”她真的没叫人去传过大公主的流言蜚语。
她不是傻子,不会干这样的事。
皇后头一转,声音冷淡:“你说没有,你拿出证据来!”既然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做错。
乾隆看着这天色,他马上要到上朝的时间了,皱着眉头,不想在这个事上纠结了,“娴妃降为娴嫔,禁足一年,罚俸一年,抄宫规百遍。即日回宫,着内务府看管。”
那真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乾隆,嘴里呢喃,“皇上,这不是我的错,皇上,不是我的错。”
乾隆不欲在这里纠缠,他弯腰伸手扶起皇后,压着自己的火气,“剩余的人,交给皇后处理,至于太妃,交给太后处理就是。朕会叫吴书来去跟太后说的。”
这件事里,源头在那拉氏,这推波助澜的人里,有几个姑姑宫女,还有太妃。
皇后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点点头,“皇上先去上朝,这剩下的事,臣妾会处理的。”至于那拉氏,她可能还是没有办法,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皇上跟那拉氏之间,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她不敢贸然的动作,只怕伤到自己。
乾隆嗯了一声,带着李玉就出了后殿,他一早起来就处理这样的事,心里一点都不舒坦。
李玉快步的跟在乾隆的身后,心里想着这娴妃,哦不是,娴嫔,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公主又不是阿哥,哪里用得着做这样的事。
阿哥能争皇位,公主能干嘛,讨皇上欢心,可也就只有这个样了,其余的事是一点也做不了主。
大公主本来就是皇上跟皇后唯一活着的孩子了,这大公主皇上常常召她到身前来看着,这态度如此明显,这娴嫔怎么就看不出来。
李玉一路小跑的跟着乾隆,在乾隆上朝的大殿门口停下,换成王进保。
他们这些太监也是分明,每一个有每一个要做的事。
乾隆上朝又听得有人进言,说大公主是他爱女,自然要为这大清尽一份力。
“爱卿也是朕的爱重的臣子,不如爱卿嫁过去,为朕稳定大小金川,充当这和平的使者。”乾隆的声音平淡,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进言的臣子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臣.....”
“爱卿,朕知道你是忠义之臣,是甘愿为朕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的,你若是嫁过去,朕必定叫大公主奉养你的父母,照料你的妻儿家眷。”乾隆说话的脸色还带着一点笑,看着跪在殿中间的大臣。
最后还是和亲王出来说和,这才揭了过去。
于穗岁在太后这里跟着一起说话,听到了乾隆如此言论,差点将嘴里的奶茶给喷了出来。
高贵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从没想到,皇上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太后倒是没多少意外,皇帝说这样的话,还是轻的,若是那臣子再说下去,皇帝必定得叫人押着他嫁过去。
“也是他们太过了些。”太后道,又叫高姑姑给揭下手指甲上包着的染甲花,“大公主如今才几岁,他们便打起了她的主意来,这些人,哪家没有女儿,可舍得叫自己十来岁的女儿去和亲。”
于穗岁:“太后这话说得对,这些人是过了些。拿着俸禄,却想这些馊主意,要平定这大小金川,他们自请上前线战场去,去真刀真枪的上去博啊,在这里说一些没有用的话。”
这世上的战争真的能靠和亲解决的话,大家相互嫁女儿,嫁儿子就好,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摩擦,战乱了。
高贵妃对此,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始终记得那句,后宫不干政。
太后抬手看看自己这深红色的指甲,有几分满意,“你这丫头的审美不错,我瞧着这指甲好看不少。”太后其实很少染指甲了,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若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失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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