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地面，划拉出去了，好远的距离。
地上的小石子，土坷垃，还有泥巴和水坑，全都被方小芳，摩擦了一个遍。
刹那间，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身体，还被吴大娘死死的压着。
“真是给脸不要脸，小贱人，今天不赔偿，你就别想走！”
说着，她又往方小芳的背上坐了坐，顺便抓住了她的头发辫，迫使她抬起脑袋来。
“啊，死老太婆，你放开我，我要跟你拼了！”
刚刚扑倒的那一下，差点，就把方小芳给送走了。
现在，她又被吴大娘压在地上羞辱着，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
她发疯似的尖叫和谩骂。
可惜，不管是打架亦或者骂人，吴大娘都是个中高手，压根就不怕她发疯。
“小贱人，你家人就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吗？”
听到她喊自己老太婆，吴大娘伸出另外一只手，朝着她的脸蛋，啪啪的扇起了耳刮子。
没几下，方小芳的脸蛋就肿了。
可惜天色太黑了，压根就没人看的到。
…..
天空还在下大雨，雨水顺着两个人的身上，不停的往下流。
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雨夜，电光让吴大娘看清楚了，身下女人的脸。
此刻，方小芳的脸，惨不忍睹的。
一脸的雨水混着鲜红的血液，慢慢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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