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这么久，从未被人如此调戏过。
“我是你的师尊！”
神珏咬牙道。
“年纪大点儿也没事，我不嫌弃。”
明澜小脸贴着他的后背，娇娇柔柔的语气十分坚定。
神珏：……
太阳穴开始跳起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放开！”他语气更沉了。
明澜干脆抱着他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难道师尊也嫌弃我是个扫把星吗？”
神珏一顿，“什么扫把星？”
“小时候村里人都说我克死了爹娘，是个扫把星……”
明澜说着，眼泪汹涌而出，松开了他，软软跌坐在地上。
神珏转过头，发现她小脸上满是泪水，柔弱又无助。
“我父母双亡，努力修炼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是功亏一篑，灵根也毁了，还有了心魔，从今以后我就是个废人了……”
她越说越伤心，木然的神情满是绝望。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师尊杀了我吧。”
她拿出自己的本命剑，直接塞到了神珏手里。
“我冒犯了师尊，就当是给师尊赔罪了……”
神珏看着她满脸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心里纵有再多的气，此刻也发作不起来了。
“你……”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也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既是个扫把星，长得又不好看，天赋又一般，现在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师尊，师尊看不上我也是正常的……”
明澜自暴自弃般，低声抽泣着。
神珏看着她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小脸，即使是哭起来，也是美得令人心碎的。
她管这叫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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