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闫黑着脸,脸色铁青,他夺过服务员手里的房卡,准备强行闯入,这么久都不开门肯定有鬼,易辰的失踪一定跟他有关系!
他刚准备滴卡,突然响起“滴”的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两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吴闫的视线从他凌乱的头发上略过,又落在他衣袍大敞的肌肤上。
形状完美的肌肉上有几道十分明显的抓痕,脖子上还有个非常明显的牙齿印。
吴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他勉强带出一个微笑。
“阿,阿辰,你这是找人打架去了吗?”
易辰叹息一声,吴闫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替他找些奇奇怪怪的理由。
“人没被你打残吧,要不要请医生?”
他朝房间点了点下巴,示意吴闫回房间再聊,自己则是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出来,随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易辰,孟离到底是我弟叫来的,弄伤了不好交代,你们悠着点。”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易辰随手倒了杯热水,背对着他慢慢喝水润喉,听到这话,他瞥了吴闫一眼,随后随意地扯了扯自己的睡袍。
后脖颈上的抓痕更是触目惊心,有些甚至都见了血,纵横交错显得格外恐怖。
显得格外突兀的是他侧颈上的一个红色斑点,隐约间还透着青紫。
这是昨晚他掐着孟离的脖子,逼迫人咬的。
犬齿摩擦皮肤的那一刻,多日以来躁动的心没由来地平静下来,被孟离打上标记的这个认知让他愉悦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
“卧槽,孟离这个小蹄子居然敢挠你,他以为在这艘船上自己还是孟家少爷呢。”
“我现在就去教训他,打他一顿然后把他扔下船。”
……
吴闫眼里冒着火光,不顾形象地掀起衣袖,拎起房间里的花瓶就往外走去。
伤我兄弟,我必折他羽翼!
易辰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难怪都说他没心没肺。
“站住。”
“昨晚我们上chuang了。”
易辰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吴闫却是愣在原地,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花瓶应声而落,摔在鹅绒地毯上弹了两下,滚到易辰脚边。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听不到了,只能听到易辰嗡嗡的说话声,却是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啊,行啊,好,我支持你。”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嗯?啊……你说什么?”
脑子终于艰难地消化了这个消息,将揉碎的字打乱重组,重组再打碎 这才重新灌进主人的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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