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造爱，舒服吗？”
林小雅小脸微红的看着林无涯。
“？？？”
林无涯一脸错愕的看着林小雅，足足看了十多秒，这才反应过来。
“你问这个问题干嘛？”
林无涯嘴角抽搐。
“你先别问那么多，你就告诉我嘛！”
林小雅催促道。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
林无涯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没做过！”
林无涯念头急转。
舒服那肯定是舒服，但是他不能说啊。
如果他说了，那么林小雅肯定会问他和谁做过！如果没做过的话，怎么知道舒服呢？
而林无涯这二十多年，就只有前段时间，秦诗韵中了烈性春药的时候，他为了救秦诗韵的那一次。
但是，他不能说啊。
所以，他就只能说自己也没有做过。
“哇哦！”
林小雅贼兮兮的说道，“原来无涯和我一样呢，也没有。”
“你……真是够了啊，你干嘛问这个问题？”
林无涯黑着脸问道。
“还不是因为直播的时候，被人给鄙视了。”
林小雅撇嘴说道，“今天直播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粉丝，说到造爱的时候，到底是男人舒服，还是女人舒服。”
“我又没做过，就说不知道。”
“然后，就有很多人弹幕鄙视我说如今这个时代，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做过，简直就像是大熊猫一样稀少。”
林无涯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网络上有些人的话不能信。”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诗韵、飞雪她们几个啊，她们不也都没做过？”
“也是哦！”
林小雅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一起长大，大家都没有男朋友，自然就没有做过了，真是的，什么叫超过二十岁没有做过就像大熊猫一样稀少，气死人了都！”
“只是无涯，你说那样真的非常爽吗？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出轨呢？要不……我们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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