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顷襄王:“你不怕楚三户嫡系反国吗?”
熊完冷笑:“我期待着他们嫡系真能反国。不用我们动手,他们自家人就饶恕不了他们!”
楚顷襄王大力咳嗽,挥了挥手,还是自享郑袖之胸吧,反正已经时日不多,任由儿子折腾去。
郑袖依然含情脉脉,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熊完。
熊完吓得哆嗦,打个寒颤,差点想打死她。
郑袖看到熊完身子哆嗦,那模样她熟悉不过了,她大喜不已。
果然新楚王也有癖好呢。
就只是眼神相交,就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熊完告退。
郑袖看向年老色衰的楚顷襄王,突然冒起富贵险中求的想法!
她想给熊完立个功。
以此邀得新王宠,求得侍奉新君左右。
而她,才不会被作陪葬美妇。
她抿了抿嘴:“大王,人家想了呢。”
楚顷襄王无奈:“容我缓缓。”
郑袖:“奴家有仙丹,大王可愿意一试?”
楚顷襄王双眼一亮:“可是上次那丹药?”
郑袖妖妖一笑,从枕头下拿出玉盒,从里面掏出一颗药丸来。
楚顷襄王直接抢过吞下。
夜萧声起,竟然是吹响了一夜。
次日。
楚王宫一个老侍官来到太子府,传来郑袖递来的消息:“大王薨了!!”
听到这个消息,熊完从赵姬和姬满云中间跳起来,整个人是懵的。
果然惊吓和惊喜,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
熊完心生无奈:“历史上父王不是坚持到秋季吗?怎么阳春三月就死了?这种时候死,不是给我添乱吗?”
春申君黄歇、宋玉更是疾步如飞,奔来太子府。
太子书房。
黄歇心慌至极:“大王此时薨毙,我们危矣!”
熊完更是一阵阵无奈:“我原本就估算父王不会早死,才敢推恩……却不想意外来得如此突然。”
黄歇:“太子,不,王上!趁早打算!”
熊完:“我让你准备的门客,都布局完了吗?”
黄歇苦笑:“时间仓促,未布局完。”
宋玉却说道:“太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赶至王宫!否则迟则生变!”
熊完豁然站起:“走,去王宫!”
郑袖骚操作
三月乍暖还阳。
楚宫的清晨,却清冷得阴气袭人。
楚王寝宫。
燕燕莺莺穿梭的宫女龟缩门中,不敢再乱走出务事。
侍官个个心惊胆战,不敢大声喧哗,老老实实跪了一地。
熊完、春申君黄歇、宋玉直奔寝宫卧房。
楚顷襄王,肥胖身躯,已经安静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咳嗽之声。
熊完扑通跪下,奋力爬行到床头,悲怆大呼:“父王!”
熊完又想到后代宫斗戏中的接丧,直接暗中给了自己胸口一拳,然后鲜血喷出,“晕厥”过去。
黄歇惊叫御医。
在御医努力救治下,熊完这才幽幽醒来,再次悲凉呐喊:“父王!”
然后又扑到楚顷襄王身上,悲恸大哭。
无数宫女、侍官无不感于太子与楚王的父子情深,而跟随哭泣。
郑袖跪于床边,边哭连安慰熊完:“太子节哀,王上走得安详。再也不用忍受病重折磨……”
话此,郑袖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熊完转视郑袖。
这是第一次见郑袖穿上衣服。
华服之下,竟然遮不住郑袖的豪华之美。
熊完忍住悲痛:“父王为何突然离我而去?”
郑袖磕头,胸雄颤颤:“王上昨日心血来潮,宠幸郑袖。郑袖不许,王上硬来。便……自此而去。”
春秋战国时期,无数君王都是死在欢好之上。
这倒是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地方。
也很少怪罪到女人身上。
郑袖这才敢如此说。
熊完无语了。
操蛋啊!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可是依然和历史的死亡时间对应不上啊。
其中必有隐情。
熊完仿佛用尽全力吞下泪水:“郑夫人、春申君、宋玉留下,其他人出去。我要给父王沐浴更衣。”
宫女、侍官告退,轻脚移步而出。
熊完收了泪水,便想收拾楚顷襄王的遗体。
郑袖却伸手,握住熊完的手:“太子,我来。”
郑袖保养得真好。
双手还是如此细腻光滑。
熊完却抽手出来:“郑夫人何意?”
郑袖跪下,直抱熊完大腿,哭求:“太子,可否放过郑袖?”
熊完叹气道:“那日父王说要美妇陪伴,想来郑夫人已经听出其意。如今父王死在你身上,你更应该陪他而去。郑夫人难道不明白吗?”
郑袖花容失色:“不,不,你不能这样!妾身愿意侍奉太子左右!妾身一生,侍奉过你祖父,侍奉过你父王,难道太子不曾心动,纳妾身欢娱?妾身是可侍奉三代楚王的瑰宝,世间独一份啊!太子不怜惜妾身吗?”
熊完惊呆了。
果然,不论在什么时代,小仙女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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