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创造东西的能力,就像上帝一样。”安徽省平静地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不过,这种能力并非毫无限制,想要获得所创造之物,就必须用其他等价的东西与我进行交换才行,哪怕是我本人,也无法违背这条规则。”说着,他微微侧过身去,目光落在了克利切紧闭着的左眼上。
厂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当看到克利切那紧闭的左眼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明悟。
究竟是用什么东西换了他的皮肤不言而喻,克利切用了他的一只眼睛。
厂长的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之情,这股情感如潮水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心房,令他难以平静。
回想起当初初见克利切的那一刻,厂长几乎是在下意识间便将他与这个世界中的“慈善家”画上了等号。
那时的他,仅仅凭借第一印象和过往的经验,就轻易地给克利切贴上了这样一个标签。
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克利切的种种行为都表明他与这个世界的“慈善家”截然不同,但厂长却固执地认为那不过是对方精心伪装出来的表象罢了。
或许是因为偏见蒙蔽了双眼,又或许是出于懒惰,厂长从未真正想要去探究克利切真实的一面。
在厂长的心中,早已笃定克利切定然是个心怀叵测的小人。
至于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厂长丝毫不在意,也不想花费精力去了解。
然而,当克利切手持那个破旧不堪的啤酒瓶子,闯入“监管者”们的宿舍,并高高举起对准厂长的时候,厂长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更让厂长震惊的时刻,一切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帮园丁讨回公道。
就在那一瞬间,厂长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和成见都仿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则更是让厂长瞠目结舌、始料未及。这些事情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厂长的心灵,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克利切的看法。
此时此刻,厂长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曾经对于克利切的想法竟是如此的错误和片面。他为自己曾经的狭隘和自以为是感到无比羞愧,那种愧疚感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看着厂长的样子,克利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
“好了好了,你不用为此感到愧疚。”克利切伸手拍了拍厂长的肩膀。
“而且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我的话.........”克利切拄着下巴装作仔细的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道,“.........那就向我保证,以后不要再让园丁哭了,好吗?”
我保证。
......................几天后.........................
“嗯..........”莉迪亚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厂长的舌头,她手中拿着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医疗工具,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莉迪亚轻微的呼吸声和工具与舌头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终于,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后,莉迪亚直起身来,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一脸严肃地对厂长说道:“好了,可以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尝试练习说话了。”
说完,莉迪亚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毕竟这被修复过的舌头,无论怎样都难以恢复到原本的状态。而且厂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了,想要重新找回正常的语言能力,恐怕需要付出不少努力和时间才行。
厂长听了莉迪亚的话,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谢......谢........谢........你..........”那声音沙哑且含混不清,但其中蕴含的感激之情却清晰可感。
莉迪亚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你的谢谢啊,还是留着去跟克利切说吧。这次能成功帮你治疗,有一大半的事情可都是他帮忙解决的呢。”
这话说的,倒是也没错,主动跑过去想要帮园丁讨回公道的人,是他;察觉出了厂长不对劲的人,是他;帮厂长找医生的人,是他;到最后找安德鲁交易了皮肤的人,也是他。
可以说,整件事情,80%都是克利切帮忙干的。
厂长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了了。他点了点头,并且想要向莉迪亚询问克利切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
莉迪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说:“那小子不遵医嘱的到处跑,现在好了,头上的伤还没好,又发起烧来了,这下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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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呀!克利切,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嘛!”瓦尔莱塔一边嚷嚷着,一边不停地数落着克利切,但她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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