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情绪是心神的重要组成部分,研究透情绪对修炼的影响对于高阶修炼者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对于这种研究,邀月也不是今天才开始,而是一直都在进行,或者说是移花宫无数的前辈一直都在研究,并且将这些成果应用到了移花接玉的功法之中,打通了通向大宗师的道路。
但是,这条道路显然是有问题的,如果邀月没有遇到南星,在南星的帮助下破开心魔劫,已经不知不觉走偏的她,这一辈子大概率是不可能突破大宗师的。
由此可见,移花宫对情绪波动对修炼的影响认识还是不足,因此邀月突破大宗师之后,也更用心的研究起这个问题。
邀月研究的最佳对象只能是自己,因为邀月无法把握其他人的情绪波动与内力的联动关系,可是将自己作为研究对象也存在一个难点。
那就是自己产生强烈情绪波动时,又怎么可能冷静的观察内力波动,她又不可能将情绪与理智完全分割开来。
但是当邀月与南星和李莫愁建立了精神连接之后她就找到了一个神奇的办法,那就是将南星两人的情绪当作自己的情绪,在这种情况下,邀月能几乎完美的做一个旁观者。
当然了,邀月发现这个神奇的现象绝不是因为她好奇南星和李莫愁负距离交流时是一种什么样体验。
其实南星和李莫愁也知道邀月在“听墙根”,不过他们都装作不知道,反正都是一家人,她喜欢听就听呗,也不在乎这些了,说实话哦,还有些小刺激呢。
……
第二天早餐时,女孩们看向南星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很明显,上官海棠将她来此的目的泄露出去了,女孩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可惜,就怕南星肯带她们去西平府逛一圈,师父也是绝对不会让这些半吊子弟子出去的。
至于上官海棠将消息透露出去的目的,南星等人自然看得清楚,这就是上官海棠在耍小聪明,或者说故意给他们露出的破绽让他们抓的。
这些混官场的肠子弯弯绕就是多,上官海棠还只是在边缘打混就已经这样了,那些官场老油子有多恶心可想而知了。
吃过早饭,将怨念满满的女孩们都赶走,屋里就剩下南星一家三口和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先正儿八经的冲着南星行了礼:
“南兄,一向承你关照,海棠记下这个人情了。”
南星摆了摆手道:
“你这正经起来我都不习惯了,哈哈。”
上官海棠也是一笑,刷地一声甩开手里的折扇,咧嘴也是一笑,不再提这个话题。
上官海棠扫了李莫愁和邀月一眼,见她们一脸淡然,就重新坐下,潇洒的摇着扇子道:
“我的处境你们也知道了,这个任务我是做也得死,不做也得死。”
南星玩味的问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
上官海棠脸色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这股子由内而外的洒脱,确实令人钦佩。
“我呀…这个世道谁都差不多,我也就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而已。”
南星轻笑一声:
“呵呵,那你准备怎么活?”
“从小我就有个志向,为国为民,不惜一死。到了如今…我除了两个兄长之外什么都没了,可若是连这个志向都没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南星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管是什么志向,一个能坚持志向的人总是会吸引人的注视,让人敬佩。
上官海棠自嘲的一笑道:
“所以,我还是要做该做的事情,西平府我一定会去,不知道大宫主和南兄可愿意同行?”
南星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上官庄主先说说玉致和尚大家的情况吧。”
上官海棠毫不迟疑的点头道:
“好,据我最新收到的情报,宋玉致跟李渊已经见过面,之后与李渊长子同游西平府,与李渊次子狩猎于贺兰。”
说道这里上官海棠看了看南星,见他一脸淡然,也不知道是南星情绪隐藏的好,还是他真的对宋玉致没啥别的想法。
上官海棠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饰了一下心里的小心思,然后继续道:
“时至今日,宋家一行在西平府已经逗留超过二十天,这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南星听到这里打断道:
“这有什么不正常?”
李莫愁白了南星一眼,邀月也翘了翘嘴角,上官海棠一脸无语的看着南星道:
“因为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一般来说,会面谈事,几日即可。若是久留,惹人生疑,尤其是宋家三小姐在,若是久留会传出不利的流言,到时候宋家连选择的余地都没了,岂不是平白被李家拿住了的主动权?”
南星恍然,说实话,这类行为语言和政治语言他是真的不懂,后世一个小药剂师怎么可能懂这些,这也是有情可原的,现在他不正努力补课吗。
上官海棠对南星的知识面感到奇怪,其实这点连李莫愁都有些摸不透,南星总是知道一些奇怪的知识,但是一些应该知道的却偏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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