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训话,你们一个个站着,像什么样子?赶紧坐下。”看到他们好像犯错学生,等老师教训一样站着,陈天哭笑不得,抬手凌空一摆,示意大家坐下。
他又不是要教训人,需要一个个缩头缩脑,站着听吗?
王青峰,谢浩然,张若水,范振江,钱多多听到陈天这么说,讪讪一笑,一个个到位置坐下。
他们样子像渴求新知识等学子,一个个目不斜视,望向陈天。
“若水,你想法过于简单,再怎么为利益,他们不会冒着原地爆炸危险,招惹你们...”
说着,陈天起身到饮水机,倒上杯水,喝上几口,回到坐下,继续说出自己猜测,“与其说,他们冒着风险,为那点利益,得罪你们背后几大家族。”
“不如说,有人借他们为跳板,做一些事。”
“至于背后人真正目的是什么,一切要等他们到来,才知道。”
瞧见大家连连点头,陈天晃动着手中杯水,耸肩说出这么一句话。
说起来,他又不会占卜算卦,哪里知道,对方到底为何事而来?
按照若水前面说,他们会过来亲自谈,一切等到对方到来,就能知道,对方目的为何!
“姐夫,看来我见识还是不够,想法太单纯了些。”张若水苦笑道。
陈天没来之前,他天真以为,绿字会扣下物资,是以此从他这里坑钱。
如果不给,就想方设法抹黑,让所有人以为,他这基金会为洗钱而作秀。
到头来,他想到这一点,反而忘记一件很重要事情,就是他们身份,以及身后那一股股顶尖势力。
正如陈天所说,他们四人什么身份,只要查一查,就一清二楚。
面对这等金字塔顶端势力,没有人傻到,会为那么点利益,彻底得罪死对方。
到底是脑子不正常,还是觉得,鸡蛋能碰赢石头,所以才会天真以为,虎口夺食很安全?
“按照天哥这么一说,只有等他们到来,才知道,他们到底想怎样了。”谢浩然无奈叹气。
如果单纯是为利益损害而来,他就有借口动手,现在连人家用意,都搞不清楚是什么,动手也只会打草惊蛇。
“青峰,还有浩然,这次带物资出动,是你们负责对吧?”
“是啊天哥,是我们一起去。”
“陈少,当中是不是有线索?”
陈天问完,谢浩然与王青峰不假思索回答,他们两人非常坦然,样子没有任何异样,特别是王青峰,完全没有担心,陈天会怀疑,他勾结别人算计大家。
别说张若水他们,陈天同样没有怀疑过,更不会怀疑。
“之前威胁你们滚蛋那些人,长什么样子,你们有印象吗?”
陈天右手食指与中指,在膝盖上,富有节奏敲打,他看看二人记不记得,威胁他们离开那些人,长什么样子,衣着之类,有什么细节。
如果都记得,大概可以猜出,幕后之人是谁。
王青峰与谢浩然陷入沉思,苦思冥想,试图想起对方长什么模样,穿着有什么细节。
同一时间,路上,挂在绿字会旗下,一辆商务车,快速往基金会前来。
一身黑色唐装,却不掩身上贵气这老年人,脸上皱纹如刀刻画一样深,深陷眼窝双眼充斥着无尽怨恨。
他放在大腿上一双手,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双拳颤抖连带着整个人也在颤抖。
旁边一身黑白配色唐装青年,样子不过二十六七岁,看上去剑眉星目,脸庞如刀削般棱角分明。
神情充满兴奋这青年,发现身边老者情况不对劲,抬手连连拍打他紧握这拳头,以作安慰,“外公,你放心,稍后爷爷与我,一定会替舅舅他们所有人,报仇雪恨,要此人生不如死!”
在青年安慰下,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这老者,才激动连连点头,慢慢缓和下来,让身体放松。
是啊,有外孙与老哥在,一定可以替自家报仇雪恨,要害自己家那些人,全部下去给家人陪葬!
老者这么想着后,心情总算好上不少,原本紧握这双拳,为之松开,反过来拍打青年手背,感谢他出言安慰。
老者更是望向最左边位置,一直抱住大刀,闭目养神这老年人。
此人同样是一身唐装,颜色却要比较鲜艳,看上去,款式跟寿衣没两样。
偏偏此人毫不在乎,还是穿在身上。
由此可见,这人不受那种框框条条束缚,是一个全凭喜好做事之人。
“哈哈哈,乖外孙说话有理,有你与连老哥出手,什么人也是手到擒来。外公就等着,你们为外公家人报仇雪恨了。”
老者连连开心大笑,甚至已想到,仇人落在外孙与连老哥手上,交给他折磨那一幕。
他要把一切怨恨,还有愤怒,全部发泄在这个仇人身上。
三年多前,他家出事后,一直躲在连家,不敢现身,直到现在,剑主那些人不再寻找他踪迹,他才敢提及报仇一事。
说起来,他还真不是别人,是澜海段家家主,段长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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