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月姐?你在这里吗?”
“繁月姐?”
萧鹤川微微蹙眉,在那人走来之前,蓦地松开手。
季繁月猝不及防的跌在地上,忽然涌进咽喉的空气,让她捂住脖子开始狂咳不止。
“繁月姐!”姜也白听到声音,快速跑过来,蹲在地上满眼着急,“繁月姐,你没事吧?”
同时眼神警惕的看着面前身型高大的男人。
萧鹤川正用纸巾擦手,面不改色的低眉瞧着季繁月。
季繁月摇摇头,“没,没事……”
姜也白声音很轻的问她,“姐姐,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手抚上她红痕明显斑驳的脖颈,眼中有着几分冷意,“这里,是他弄的。”
季繁月咳嗽两声,没说出来话。
姜也白直起身,诡谲的目光定定的看向萧鹤川,是满脸的阴霾,“萧警官,给个解释吧。”
周身散发的阴戾竟和萧鹤川冷漠的气场旗鼓相当。
萧鹤川松松衬衫的袖扣,极其冷淡的开口,“江少想要我给什么解释。”
一句‘江少’,算是戳破了他的身份。
姜也白自以为藏得很好,到底是低估了萧鹤川。
“倒是我要奉劝江少一句。”余光瞥过地上的季繁月,萧鹤川道,“她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姜也白目光微微一闪,敛住眸中暗芒,“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闻言萧鹤川不过是轻嗤一声,再次瞧了眼季繁月,心想她本事还真不小。
连江家最难伺候的少爷也能拿捏得这么死。
警队的人在楼下叫萧鹤川,在他离开后,姜也白拦腰抱起季繁月,下楼后放在他的车上。
“姐姐,还疼吗?”
他伸手把女孩脸颊上的碎发拨开,指尖抚上她被乌云遮住那样没有丝毫光亮的眼,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季繁月有点耳鸣,用力拍了拍脸蛋,这会儿才好转,“还好。”
跟在季家过得日子相比,这点疼算不上什么。
“要是我早点来就好了。”他盯着她,这么说。
季繁月摇摇头,让他安心,“我没事了。”就是嗓子还不大舒服。
姜也白拧开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两口,这才觉得缓和不少。
“对了小白,刚才萧鹤川叫你江少?什么江少?”
姜也白对上她疑惑的眼,弯起唇角,看起来很乖的样子,“姐姐你听错了,萧警官叫的是我的名字。
倒是姐姐,怎么会跟萧警官发生冲突?”
他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季繁月也没多想,真以为耳鸣的时候听错了,也含糊其辞,“没什么。”
她忽然想到什么,从车里跳下来,“不行,我还有事,不能在这耽误了!
你找找剧组负责人,把这些东西交到他手上,就说是给林疏棠的,一定要交到负责人手中明白吗?”
季繁月把一个包包塞到姜也白怀里。
“姐姐……”
不等姜也白说什么,季繁月就寻着那人的背影追过去。
姜也白低头看看包裹,又看看转眼不见了的季繁月,眼神闪过些许嫉妒的滋味。
她对林疏棠,简直好到过分了。
姜也白对不远处待命的人招了招手,那人快步上前恭敬的道,“江少,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给剧组负责人,林疏棠的。”
姜也白把包扔给他,抬步朝季繁月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
负责清理山石的小队,是萧鹤川负责的。
季繁月问了好几个警员,才找到在树林里的萧鹤川。
还没走近,隐约瞧见他身边站着一个人。
是萧鹤川的助理。
她在萧家宅院里见过的。
那人说,“钱家那个又在里面闹了,精神病院的医生说这样闹下去恐怕会被人发觉什么,您看,要不要转移国外去?”
萧鹤川偏头,季繁月迅速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后。
原本是来找萧鹤川做笔交易的,只要他肯把疏棠的秘密咽到肚子里去,让她做什么都行。
可听到钱家这几个字,季繁月的身体陡然僵住了。
萧鹤川指尖夹了根烟,神情平淡,“他命还挺硬,这都不死。”
助理道,“是沈少故意的,每次制造意外让他半死不活的,偏偏又让医生留他一口气,折腾来折腾去,还挺浪费医疗资源的。”
萧鹤川,“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吐出一口烟圈,“海市除了民德,还有哪家精神病院僻静?”
助理正要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
萧鹤川蓦地转身,瞧着那棵粗壮的树眯了眯眼,指尖夹着烟,侧目示意助理过去看。
助理快步跑过去,发现什么都没有,对男人摇摇头。
萧鹤川收回视线扫了眼腕表,吩咐他,“精神病院那边暂时先安抚下来,等这档综艺结束后,再说转院的事。”
比起钱家那个,萧鹤川拿出手机,准备给沈肆打电话。
顾言卿李代桃僵这事的优先级更高,得先跟他说。
结果好巧不巧的,余光瞧见那边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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