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点头:“嗯,你们休息一下,吃完午饭就出城,跟工兵连一起继续破袭西面的道路,能破袭多远就破袭多远,小心做出标记给我们留出通道,我带着警卫连跟19军在城里捣会儿乱就去跟你们去会合。”
一旁的孙北啸说道:“团长,你跟老田先走吧,城里有我带着警卫连就中。”
杨毅白了孙北啸一眼:“听你的听我的?你是我的警卫员,不跟在我身边上哪去?你想独立领军就跟老田换换。”
孙北啸立刻告饶:“得、得,就顶算我啥也没说成不?”田耕勤指了指孙北啸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骑兵连走了,孙北啸挠了下后脑勺傻笑看着团长。
“还傻站着干啥?让炊事班早点开饭,吃饱了大家去城墙上练枪法。”
“是!”孙北啸如逢大赦,敬了个礼就转身跑了。
在城门楼上杨毅刚刚吃了两口烙饼,拿着望远镜了望的警戒哨兵就喊道:“团长,看到敌人了,乌压压的望不到边。”
杨毅一手拿着烙饼,一手拿着军用水壶,嘴里咀嚼着走到墙边,把水壶递给身边的杨静,接过望远镜向东面望去,看到4里以外大路上尘土蔽日,土尘中十几个骑着马晋军士兵在前面开路,不时有一两个人趟到了地雷,炸的人仰马翻,不过没被炸到的士兵没有下马,也没有退缩,依然向前趟路。
“嗯?什么时候晋军这么勇敢了?”杨毅有些诧异,再仔细一看,心里哑然,原来那些斥候后面走着一排手握花机关的督战队,那些趟路的斥候兵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有一线生机,后退必死无疑。
杨毅咽下嘴里的食物一抹嘴道:“把我的超级大步枪搬上来。”
4个警卫员立即跑下城楼,从驮马身上卸下杨毅用惯了的那杆裸装三生七战防炮,两个人抬着炮,另外两人每人扛着一箱炮弹上了城楼。
眼见晋军斥候兵已经离城楼不到300米,斥候后面的督战队也在500米以内,杨毅操起自己的九九式步枪跟警卫员们说道:“枪法好的打督战队,枪法没把握的打斥候兵,自由射击。”说完“叭勾!”一枪把400米开外的督战队小军官给打下马来。
随着杨毅的枪响,城楼和城墙上的二十来个警卫员都打响了手中九九式步枪,这些警卫员是警卫连选出来的神枪手,每人都是一长一短双枪,长枪一律是九九式步枪,短枪一律是德国造大镜面20响驳壳枪,打固定标靶500米不能说打鼻子不打眼睛,但都能做到枪枪咬肉不脱靶,也有几个怪胎能称之为神枪手,不过没一个敢跟杨毅叫板,都说团长不是怪胎是妖孽。
一排子弹打光,晋军的斥候兵和督战队员都躺在了血泊中,后面乱哄哄的大队停下了脚步,十几分钟,大队向道路两边分开,一队挽马拉着的步兵炮队上来了,在离城墙1000米的停下,有几辆炮车下了路基,路基上也排列了三门步兵炮,炮兵开始写下挽具调转炮口,杨毅不用望远镜也看的清清楚楚,招呼警卫员把三生七战防炮放在墙垛的凹槽里,让助手装好炮弹,略微瞄准喝道:“放!”炮手一拉炮绳:“嗵!”的一声炮弹出膛,接着前方一声轰响,在浓烟和火光下道路上的一门步兵炮成了纷飞的零件。
“装弹!放!”随着杨毅的号令,敌人的步兵炮还没来得及试射就被一门门打翻在地,没被炸死的炮兵四散逃了。
“行了,把炸弹捆上手榴弹下城墙躲炮去吧!”杨毅让警卫员抬起战防炮,跟他一起下了城楼,城墙下斜搭着几十根做梁用的圆木跟城墙搭成了躲避炮弹的护坡,杨毅知道晋军步兵炮不灵就得用远程重炮了,于是招呼城墙上的人下来躲炮。
“轰!轰!轰!……”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敌人的重炮响了,有即高又厚的城墙遮挡,落到城里的炮弹落点都离城墙根很远,对圆木护坡造成不了任何损伤,而落在城墙上的炮弹炸飞的砖石都被圆木护坡遮挡住了,躲在护坡下面的人除了耳朵被震的鸣叫生疼,没有伤及任何地方。
透过预留的了望孔,杨毅看到晋军步兵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向城门口冲来,“哒哒哒哒……!”装甲车上大口径机枪一通狂扫,穿甲子弹将城门四角门轴打碎,“轰隆”一声大门倒地,两辆装甲车并排开进了门洞,后面跟着乌泱泱的步兵,杨毅一甩手喊道“拉!”,孙北啸手上缠着拉绳猛然一拽,门洞上方悬挂的10枚重炮炮弹身上捆着的手榴弹冒烟了。
重炮炮弹当地雷使用是杨毅的创举,昨天在老爷山山谷缴获的战利品,重炮全留在山谷里了,杨毅没要那些重炮,却让辎重连带走了上百发重炮炮弹,炮弹加手榴弹组合可比地雷威力大多了。
“跟我快撤!”杨毅钻出挡弹棚,沿着城墙就向南跑,后面20多个警卫员紧随其后,三秒钟,“轰隆隆!哗啦啦!”整个城门楼坍塌了,15米长8米宽小山般的城楼把两辆装甲车和后面上百晋军步兵瞬间埋葬。巨大的爆炸力把城墙都晃了三晃,杨毅领着警卫员迅速撤离了城墙,跑进了民房,警卫连126名战士在杨毅、杨静、孙北啸的带领下,依据民房开始跟敌人打起了“猫猫战”,敌人动炮就撤,敌人停炮就得被九九式的7.7毫米子弹收割生命,在干掉300多敌人后,杨毅他们基本退到了城西门,看看敌人不再以密集队形冲锋,杨毅也就不再考虑城门楼埋敌的战术了,迅速撤出城门,骑上战马,拉着城门楼悬挂着的炮弹捆扎手榴弹,在震耳的轰炸声,向西奔去。在杨毅骑兵队的不断阻击迟滞下,本来两天两夜急行军就能赶到沁河岸边的史泽波和他的19军,生生多用了一倍的时间才接近了沁河,而这时,完成了对第七集团军的围歼,不顾连续作战的疲劳立即强行军赶到沁河边的八路军太岳纵队已经在将军岭和桃川构筑好阻击阵地严阵以待,太行纵队和冀南纵队也从西面和北面对19军完成了包抄。
10月12日清晨,三发红色信号弹与出生的太阳辉映着川野,东南北三面山坡响起了几十把“滴滴打——滴滴打——嘀嘀嘀——!”急促高昂的冲锋号声。
“冲啊!——杀啊!——,活捉史泽波——把敌人赶下河——!”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数万八路军向上万晋军逃兵以泰山压顶之势冲去。
惊慌失措的晋军自知大势已去,会游泳的扔掉枪支弹药和一切累赘物品跳进了波浪翻滚的沁水河,八成以上的旱鸭子犹如炸了群的苍蝇四散逃窜,跑不动死了心的就躺着坐着举起双手喊投降,史泽波和军部几个高官在忠心耿耿的卫士们帮助下,借助几个汽车内胎万幸渡过了河,还没把心放进肚子里,就被几百个八路军骑兵围上了,杨毅带着三个连早在昨天中午就乘马过了河,封锁了沁河西岸,没了武器成了落汤鸡的晋军,在全副武装的骑兵威压下,除了举起双手,那里还有一丝放抗逃跑的念头,只求八路军能够优待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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