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一连串的子弹带着火光飞出枪口奔向2里以外的目标,杨毅凭着过人的眼力,将弹道和子弹落点观察的很清楚,看到子弹离目标敌人还有段距离,就松开脚刹,摇动两个轮盘,调整了一下方向和射角再次点射。
几次调整试射,杨毅已经掌握了枪口与目标位置的设定,对晋军炮兵阵地上的炮兵开始了血腥屠杀,在2000米能穿透20毫米钢板的穿甲弹,打在1000来米距离的人身上,不是一个枪眼一个窟窿而是直接将人的躯体肢解。
晋军炮兵阵地立时血肉四溅残肢横飞,晋军炮兵哪里经受过这比炼狱还要恐怖的场面,精神立马崩溃一个个抱头鼠窜。
杨毅也被高射机枪的恐怖杀伤力惊到了,不再追赶虐杀那些跑出炮兵阵地的敌人,只是对留在炮位的敌人进行清除,这双联高射机枪喷射子弹的感觉确实令人震撼,不过30发子弹的弹匣太不给力了,右脚点一下,七八发子弹就出去了,点个三四下高射机枪就哑巴了,杨毅特别安排一个班的战士给他往备用弹匣里压子弹,班长副班长负责给机枪换弹匣,虽然越打越熟练,可是一分钟就要停顿两次还是让杨毅不爽到了极点,暗下决心,一旦这次战役取得胜利,第一时间就让军械所将高射机枪的弹匣换成弹链供弹方式。
已经反正归顺的杜连生,看到杨毅这么快就能准确熟练的操控高射机枪,暗自咂舌、佩服之极,杨毅看他在一边没事干,就叫他带领二班操控另一挺高射机枪,支援15团主力攻占机场。
这时15团的攻坚战已经打响,战防炮、步兵炮、迫击炮、重机枪在逐个消除机场外围的碉堡火力点,不过那些碉堡朝向外面的一面全是大块花岗岩和钢筋水泥构筑的,炮弹打上去最多打出个窝窝,子弹只能造成个麻点儿,除非炮弹蒙进射击孔内(几率连百分之一都不到),否则三五个小时也不能搞定一个碉堡。
不过这些碉堡的背面,也就是朝机场一面却是土坯结构,高射机枪的穿甲弹很容易就能穿透碉堡,没多大会儿防守机场的晋军就扛不住了,老顶山上的两挺高射机枪就像扼住机场脖子的两只铁手,不拿下老顶山,机场即使不失守也无法起降飞机,即使在天上飞的飞机都禁不住高射机枪的子弹,更别说飞机停在高射机枪的枪口之下,分秒就会被打成蜂窝。
机场是晋军19军将校军官保命的最后保障,得知老顶山落入共军手中后,军长史泽波如同屁股坐在了锥子上,从椅子上窜起老高,缩头乌龟再也当不下去了,严令守护机场的晋军团长拼死挡住共军的进攻,命令新七师师长亲自率领本部从南北中三个方向进攻老顶山,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老顶山。
新七师师长非常清楚机场失守对他意味着什么,急调本师最后的预备团和师属特务营、山炮营增援机场,从西南两个方向以营连规模向老顶山发起猛攻,杨毅的警卫连面对12倍于己的敌人毫不退缩,杨毅的高射机枪继续压制敌人的炮兵,杜连生仍然狂扫机场外围的碉堡,孙北啸率领警卫连利用缴获的20多挺轻重机枪,把试图向山上冲的敌人一排排一队队打翻在地。一个小时后,杨毅的15团二营率先攻进机场,随后一营、三营相继清除完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将铁丝网炸飞,也冲进了机场,骑兵后来居上超越了步兵向退却的敌人猛扑,晋军新七师师长连毙了两个营长也没止住溃兵的逃命势头,进攻老顶山的晋军原本就被山上的共军杀的胆寒,现在一看共军已经攻进机场,哪里还顾得上老顶山,也自觉加入了逃命大军,裹挟着他们的师长团长窜出机场南门向长治城北门逃窜。
杨毅看看敌人溃兵已经逃出高射机枪的射界,这才拍了拍枪身,意犹未尽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让身边的战士看好机枪,拉着杨静带着一个警卫排下了山。
机场上,大股敌人已经溃退,不过有几处地方依然在战斗着,枪声最激烈的地方是老顶山山根处的几个大坑道工事,杜排长告诉杨毅,那些坑道以前是飞机机库、仓库和维修车间,现在驻守那里的是军部卫队。军部卫队不在长治城里拱卫军部长官,在机场盘踞意欲何为?杨毅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马上让警卫员找炮兵连长调来一个战防炮班,杨毅亲自操炮,四炮将最北边坑道的大铁门轰倒,孙北啸和坑道上方警卫员顺势往坑道里扔进几颗竹制弹,搞定一个坑道,再进行第二个,没用1个小时没伤一个人,四个晋军盘踞顽抗的坑道里都没了动静。战士们用浸有解药的毛巾捂着口鼻进了坑道,把晕过去的晋军一个个拖了出来,随后更多的人拿着衣服被单进坑道往外扑赶毒烟。
当坑道的毒烟扑赶的差不多了,鲁彦派通讯员过来告诉杨毅,部队追击溃敌在长治城北门受阻,杨毅让通讯员通知政委和参谋长将部队撤回机场,据守机场待命,军区刘司令员的战役策略是围三阙一,阙的方向就是北门,如果15团把城北门给堵死,史泽波就只能死守长治城,即使攻下城墙城门,19军如果不投降要跟八路军打巷战,且不说八路军的伤亡有多大,城中的数万无辜百姓在没长眼的子弹炮弹中死伤多少想想都让人惊栗,这座千年古城也会毁于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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