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瑞平说:“我过去看看,这么邪性。”匆匆跑到后院一看,可不是吗,西厢房至少有六只花机关在不间断交替向后排房和后院大门那边射击,虽然是速射武器,子弹落点却很准确集中,让自己的战士们无法出枪反击。他对躲在窗下的战士喊道:“我记得咱们有四个炸药包来着,还有一个炸药包呢?”
一个战士从墙根拿出炸药包说:“在这呢,排长!”
“把它给我!”国瑞平弯下腰过去拿到炸药包,又大声问道:“谁还有手榴弹,给我几颗手榴弹,我去炸了这帮狗杂碎。”
给他炸药包的战士说道:“铁壳手榴弹都用完了,我还有三个竹毒弹中不?”另两个战士也掏出的是竹弹,国排长接过来说:“好着呢,都给我吧。”说着接过9根短竹棒制作的毒炸弹,插在腰带上,抓起炸药包就要走,姜排长一下拉住他说道:“小国,去不得,敌人火力太猛,打得很准,根部靠不上去。”
国瑞平说道:“我去外面炸他们的后墙。”说着挣脱了姜排长的手就往前院跑。他手下的两个侦察兵忙跟在他身后也跑了出去。
国瑞平从前面大门绕到后院西厢房后墙跟前,把炸药包靠在墙上拉出导火索,后退了十几步,躲在北院墙边,炸药包轰的一声震响,西厢房后墙登时炸出了一个大洞,国瑞平冲到大洞一边,抽出两个竹毒弹拉出弦线,顿了两秒就把竹弹扔进西厢房,接着又抽出两支照样办理,就听见厢房里响起一片咳嗽声,十几秒后厢房里枪也不响了,也没人咳嗽了,国瑞平带着两个战士,从破洞里钻进屋子忍着刺鼻的药味,开始向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民团兵补枪,竹弹虽说名叫毒弹,其实是杨静配置的昏迷弹,人只要闻了一点儿爆炸后的毒气就会昏迷一天一夜。国瑞平屏住呼吸从墙洞里钻进厢房,把前窗屋门都打开通风换气,看看厢房里的烟雾散的差不多了,进了厢房,从死尸身上抽出一把20响驳壳枪,把保险打到点射,呯呯啪啪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十来个民团兵全都送到了永恒的梦境。
战斗结束,清点了下战损,这场战斗达到了预想目的,打死了罪不可恕的董云鹤,还消灭了五十来个民团兵,己方牺牲了6人,13人受了伤,虽说是一场辉煌胜利,但是自身伤亡了多一半兵力,让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这时西面的枪声还在持续响着,鲁彦让受伤的姜排长带领5个没受伤的战士照顾伤员,搜检能用的武器弹药和重要物资,他和国瑞平带着6名战士去支援一营,国瑞平和战友们把西厢房里民团身上的花机关枪满弹匣,驳壳枪和弹匣以及手榴弹全收了起来,鲁彦也捡起了一支花机关和四个弹匣跟大家一起出了后门向兵营方向跑去,不过等他们到了兵营,兵营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辎重连的民团兵基本上都是些民夫套上军装强留下来的,战斗力不高,只有班长以上的军官有战斗力,抵抗了一番,连排长们被打死后,其他人就都投降了。
吴营长看到鲁彦他们来了非常高兴:“鲁政委,没想到你们那边结束的比我们还快,刚才我还想着派人去支援你们呢,董云鹤抓到了吗?”
鲁彦笑了笑:“董云鹤被国排长打死了,便宜了这个混蛋,不过牺牲了好几个战士,你们这边伤亡大吗?”
何教导员过来答道:“攻打机炮连时伤亡比较大,牺牲了18个战士,负伤的有30多个,其中有6个重伤,估计挺不过去了,打辎重连这边没牺牲的,有一个重伤5个轻伤,不过战果不小,3门九二步兵炮、6门迫击炮、6挺重机枪都完好无损的缴获过来了,弹药库也完好无损。有了这些宝贝,我们下一步打游击就有了底气。团长,那些俘虏怎么处理?机炮连那边有一百多个俘虏,看样子辎重连这边俘虏更多,放了他们估计他们又得去投奔张荫梧,带着他们会影响我们的行动,以后我们在赞皇打游击,机动性必须强,带着累赘绝对不行。”
鲁彦说道:“辎重连的兵我清楚,绝大多数都是强拉来的民夫,是苦出身的农民,手里没有血债,给他们些路费让他们回家吧,机炮连的士兵都是技术兵,培养出来不容易,把愿意归顺的编入你们营的机炮排,以后一边战斗一边对这些人改造,对于那些不愿意加入我们部队的人,教育教育就放了吧,毕竟我们有纪律,他们投降了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警告他们再投奔张荫梧可以,但是不许再与八路军为敌,否则再被我们俘虏就枪毙,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我们的纪律不适合顽固不化的反动派。”
几个人正说着,只听的“哒哒哒——”一阵密集的枪声从机炮连那边传来,几人大惊,连忙跑过去,看到一营二连长和二连指导员带着几十个战士用枪指着国瑞平和他的6个战友。
国瑞平铁青着脸喊道:“你们醒醒吧,他们不是俘虏,是内奸、是特务、是叛徒、是罪大恶极的敌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假装归顺八路军,但凡有一个士兵给我们透个风,小刘小郑就不会牺牲,我的那些好兄弟就不会牺牲,阳亭区和县大队的上千战友同志就不会牺牲,这些人都该死,他们的心都是黑的,放了他们,他们还会杀害我们更多的好同志,放掉他们就是对老百姓对抗日的犯罪,要不你们就开枪打死我们,要不你们就打死他们这些畜生,你们选择吧,反正这些俘虏我都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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