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走向前说道:“我是骑兵营教导员杨毅,我只知道骑兵营营长是孙玉明,你齐国然什么时候成了骑兵营长,我这个负责组织工作的教导员怎么不知道?显然是个冒牌货,都不许动把枪交出来,等我到团部搞清事实再决定怎么发落你们。”
齐国然伸手就拔枪,杨毅比他还快,手一扬,一枚三棱镖打在齐国然的手腕上,一声惨叫,手枪落了地。
杨静上前一步,用脚勾起手枪握在手上,说道:“教导员都说了不许动怎么就听不见呢,谁再妄动以叛徒特务论处立即处决。”
警卫排侦察排的战士齐声应:“是!”,一起拉动枪栓,上百只乌黑的枪口对准了齐国然等人,这架势实在太过惊人,齐国然和两个连长都愣住了,几人的警卫员通讯员早把配枪交了出来,形势比人强,齐国然左手捂着淌血的右手,不甘心的说道:“姓杨的,我是团首长正式任命的骑兵营长,在军分区政治部备了案的,你敢伤了我聚众闹事,莫非想要兵变不成?”
“我呸!我杨毅不承认,你在骑兵营就什么也不是,郑世武、沈番、军分区政治部的人办事猥琐阴暗,肯定都是托派分子,我现在就去抓捕他们,你先好好悔过检查你的问题吧。刘树斌,你带着侦察排把这几位关进禁闭室严加看管,再准备几间结实安全的房间,估计这两天进去住的人不会少。”
杨毅轻蔑的扫了一眼齐国然等人,看着战士们把这几人押走,让三连指导员江大元暂代营长,率领三个连守护营地,自己则带着警卫排、侦察排、火力排骑马疾速奔向云山。凌晨四点,杨毅带领部队来到云山镇青石岭脚下的独立团部,哨兵们跟杨毅都是患难战友兄弟,并没拦阻队伍,杨毅径直来到团领导寝室外,请值班员去叫团长、政委、参谋长。
独立团团长郑世武这两天心情不错,独立团各营连主官已经改组的差不多了,尤其是骑兵营已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信任的干部手中,现在他才感觉到真正成了独立团的主人,睡得甚是香甜。美梦正酣,被人叫醒很是恼火,但听说是骑兵营教导员杨毅带着大批骑兵在外面等他时,一身冷汗瞬间浸湿内衣,睡意全无,血压升高,两耳轰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团政委沈番和参谋长何维权在西屋被叫醒后来到东屋跟团长紧急磋商应变方案。
何参谋长主意来得快:“团长、政委,军区首长让杨毅在军区骑兵营帮助半个月,这才十天就回来了,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杨毅得到了骑兵营的事情星夜回来来者不善,二是杨毅没经过军区领导的同意,是私自跑回来的属于抗命不遵。我们改组骑兵营是经过军分区党委同意的,没做错什么,正义在我方不用顾忌什么,应该立即调集二营三营和机炮连包围弹压骑兵营,只要杨毅耍蛮立即抓捕他,派通讯员给一营送信,立即进占骑兵营营部。”
事到如今只得如此,沈番说:“老郑,你从后门出去调集部队,我和老何去应付杨毅争取时间。云山是独立团的天下,杨毅那些骑兵掀不起大浪来。”
郑世武有些懊悔:“嗨,前些日子就该听我的先把杨毅拿住,再对孙玉明动手,一劳永逸,哪里会出现这么罗嗦的事,现在这事弄得,真要是火拼起来,不光是损失大小的问题,咱们几个都脱不了干系,算了,现在说啥都晚了,你们俩尽量稳住杨毅那毛孩子,我这就去调兵。”
郑世武有一点说对了,那就是一切都太晚了,他打开后门刚要出后院,就被几只大手按住了,杨毅早派了一个排封住了后院,郑世武刚要大声呼喊,冷冰冰的枪管就捅进了他嘴里,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低声喝道:“不想死就老实些。”
郑世武被倒退着推回了屋子,从前门出去,看到被压制住的沈番、何维权,一颗心跟嘴里的枪管一样凉。沈番看着郑世武嘴里塞着枪管,震惊极了,冲着杨毅喝道:“杨毅,你这是干什么,郑团长是独立团的团长,我们都是你的上级领导,你怎么敢把枪捅进团长嘴里,你还是共产党员吗?”
杨毅摆了下头,肖雄把驳壳枪管从郑世武嘴里抽了出来,杨毅冷冷的说:“放任审查组随意抓捕骑兵营的干部,不但不保护营救,反而乘机剥夺他们的职位安插自己的亲信,你们算什么独立团的团长、政委、参谋长,你们把我调离骑兵营然后肆意妄为,根本不配做共产党员,做我杨毅的同志,我怀疑你们是打入我军内部托洛茨基分子,意图搞垮八路军独立团,从现在起停止你们的职务,对你们进行调查审核。希望你们老实配合,避免发生流血事件。别废话了,肖雄,把他们押到大车上跟我去军分区。”
肖雄带着战士把三个独立团主官推到火力排拉重机枪迫击炮的大车上,杨毅带着骑兵就要出团部,不料团部警卫排已经持枪列队堵住院门,排长平举驳壳枪对着骑兵营喝道:“都不许动,放了团首长,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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