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蔡少校他们都死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可咋办呢？你怎么把蔡少校也给杀了？你可闯了大祸了。”
“把那恶婆娘杀了算便宜她了，真应该豁开她肚子看看她那心有多黑，闯祸？你以为我愿意闯祸啊？我们在大路上走的好好的，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就这么对我们，抢了东西还杀人，比土匪还黑。”
“我们，嗨！这就是报应啊，要是征用你们的大车多给你们些钱就没事了，我们长官是小心酿大祸呀。你们是干啥的？咋这么厉害呢？”
“我们就一赶车做生意的，今儿个往邯郸送了山货准备回家，差点儿就被你们杀了，得亏我和我叔都练过武术，要不今儿个就是我们爷俩的祭日了。”
“哦，老乡，我求你件事儿行不？看在我刚才给你们求过情的面子，你帮我办件事，不让你白帮，你也能发笔大财。”
“哦？能发财当然好了，你说吧，是啥事？不危险的话我就帮你办了。”
“好办，很好办，一点儿也不危险，你那车上铁箱底下有一个小皮箱，里面有一些书和本子，你帮我把那些书和本子全烧了，一页纸也别留，我送你一些金条和银元，嗯，很多银元。”
“嗯，这事儿倒是不难，我看看那个皮箱在不在？”杨毅说着到了大车跟前，把上层铁箱子搬开，看到地下确实有个精致的小皮箱和一个大皮箱，杨毅把两个皮箱都提了起来，那大皮箱很重足有一百来斤，小皮箱上面挂着个密码锁，大皮箱是铁环加铅封。杨毅把大皮箱打开，看到里面装满了一封封银元，旁边有个红布包打开是30根小黄鱼。杨毅心想这应该就是那女少校说的经费了。
把小箱子提到女少尉跟前：“这箱子是锁着的，我打不开。”
女少尉把开箱子的方法告诉了杨毅，杨毅按着她说的旋动号码，咔哒一声锁开了，心里对这个不用钥匙的号码锁很感兴趣，打开小皮箱，看到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和本子，让杨毅好奇的是，那些书竟然是三本康熙词典，本子不大有六个，还有一摞带着格空的纸片。女少尉说道：“就是这些书和本子还有那些纸片，把它们都烧了，我给你好多好多钱。”
杨毅说道：“你说的钱，不会是车上那个大皮箱里的钱吧，那钱本来就已经归我了，不能算数，你要是还有别的钱就先告诉我，要不我把这些书纸烧完了，你再拿不出钱我不就亏大了。”
女少尉一听就急了：“那皮箱里的钱还不够你的啊？你怎么那么贪财呢？让你帮着办这么点儿小事都不干，亏得我还为你求情救你俩的命。”
“哎，我说大姐，咱们得把说清楚啊，我们这命可不是你救下来的，是我们自己挣下来的好吧，你倒是为我们求情来着，可是你那长官训了你一句你就不吭声了，跟没救也差不多，我就寻思你没他们那么坏才没打死你的，可不是为了报恩放你一马，你可得搞清楚了。”
女少尉急得白脸变成通红：“好人，你是好人行了吧，我求你了，快把这些书本烧了吧，不为我，为了咱们中国，你也是中国人，为了咱们国家你就烧了这些东西吧，日本鬼子快要打过来了，这些东西要是落到鬼子手里，我们国家会吃大亏的，我们的军队也会吃大亏，会死成千上万的人，我们长官要杀你们，也是怕这些东西透露出去让鬼子发现，杀你们两人是为了救千千万万的人不会死，现在既然我们长官死了，就请你把这些书本烧了，也算是我们为国家尽忠，你就是救国救民的英雄，大英雄，快烧吧，烧了这些东西，你把我怎么样都行，杀了，卖了都行，求你了老乡。”女少尉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苦苦哀求。
杨毅一听有戏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烧了这些东西，你就随我处置，啥都听我的，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是真心话，绝对是真心话，你要是烧了这些书和本子，你就是让我给你当使唤丫头我也愿意，一定好好伺候你，就是下辈子还给你当使唤丫头也行。”女少尉真的是急不择言了。
“那你能发誓不？你要是发血誓，我看你的血誓是真的我就烧这些东西。”
“我发誓，什么誓我都发，怎么发血誓你快说吧？”
杨毅把女少尉扶了起来跪在地上，解开手上的绳子，告诉她发誓的程序，说道：“好了，你现在说只要杨毅，哦，就是我，我叫杨毅，你说只要杨毅把这些书本烧了，我就一辈子真心实意跟随杨毅，听杨毅的话，杨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以上誓言出于真心，如有虚假天地神灵皆厌之。然后把你手指头上的血珠弹到空中，我就能看出你是不是真心发誓了。”
女少尉早就认命了，现在只要杨毅能把东西烧了，别说发个誓，让她干啥她都认，马上把杨毅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把手指上的血弹了出去，看到血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化成了雾，感到有些不解，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关键还是要烧东西：“行了吧，血誓我已经发了，你快烧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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