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描述要慢得多,实际情况也就是瞬间发生,所有的士兵连同王卓都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等明白过来,看着地上两具死尸,王卓和士兵们大惊后大恐,怒是不敢怒了,这孩子手里的枪就顶在特派员的头上呢,而且子弹已经上了膛,这孩子是吓唬人吗?地上躺着的可实实在在是政治部干部的尸体。
大家都投鼠忌器犹豫不定的时候杨毅说话了:“我说你们还愣着干啥,两条路,赶紧选择,一个是大家朝我开枪,我朝王特派员开枪,结果是我肯定会打死特派员儿你们大半打不死我,说不定还打在特派员身上,那你们就有乐子了,一个现行反革命是妥妥的,现在子弹这么金贵估计也是活埋的下场。就是把我打死了,你们保卫局的卫兵都活着,三个领导却死翘翘了,你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我估计你们的上级也不想听你们解释什么,坑里的那两位就是最好的证明,直接把嘴一堵,说你是臭狗屎你也得认,等你们的怎么着也是个死罪。还有一条路估计能保住大家一条命,你们把枪放下,我也不开枪,咱们一起到西路军总部打官司去,你们这些士兵就一小蚂蚱,啥事有特派员同志顶着呢,到时候我给你们作证,我是这位瓜脑子特派员喊过来的,他的枪又被我缴了,你们是为了保证特派员安全才放下武器的,顶多关几天禁闭,何去何从大家选择啊,现在我数五个数,我数到五时,你们不扔枪我就开枪,1…2…3…”
“放下枪,豹子,让大家放下枪,这是我的命令,小兄弟,你也把保险关了,我这枪容易走火,大家有话好好说。”王卓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
豹子率先扔了步枪说道:“大家要服从命令,把枪扔了吧。”其他人有样学样把枪给扔了。
杨毅也很听话:“哦,你这枪容易走火啊,那我收起来吧,我用我的手枪好了。”说着把小手枪揣进裤兜,却把两把驳壳枪拔了出来打开枪击,一支枪口继续顶在王卓的头上。另一只指着扔了枪的士兵们,把一众士兵惊的是目瞪口呆。
杨毅却没在意,指点着那个叫豹子的说:“豹子大哥,你找俩人把坑里的人给抬出来松绑,好生注意别碰着那女的,没听特派员说那女的有5万现大洋呢,这可是个宝贝。”豹子赶忙指点了三个士兵下坑抬人。
杨毅又用枪指点着另外一个士兵说道:“这位大哥,你去树林外道边上把那几个警戒的弟兄也叫过来吧,真格的你们缴枪了,他们没缴枪,以后你们见到他们还能抬头不?”
这个士兵太同意杨毅的见地了,连忙答应一声,往道上跑去,接着就听这货喊道:“小凳子,大刘,你们过来,特派员有话说。”
没多一会儿,一行五人就过来了,还是王卓下令让那几个哨兵交出枪,这四人也就交出了武器。
这时方贤芝和孙玉明已经被抬出坟坑,豹子等人在给他俩松绑,掏出了嘴里的布,方贤芝在坑里听到杨毅在跟王卓调侃时,又是感动又是着急又是钦佩,再次领略了这孩子的机智勇敢。
可是方贤芝被抬出土坑一看,却是又惊又怕,杨毅竟然把政治部的两个干部给打死了,这下出大麻烦了,她脑袋轰轰直响头皮发麻,完全没了方寸。
孙玉明也傻了,政治部的人被杀了,这下不是反革命也是反革命了,原来一肚子冤情现在成了铁案如山,事实确凿,能怪杨毅吗,他就是个刚满14岁的孩子,参加红军还不到10天,根本就不知道党的纪律制度是什么,不知道苏维埃政府法律是什么,大错已铸,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毅却浑然不知已经把天捅了个窟窿,看见方贤芝孙玉明已经自由就说道:“方政委、孙营长你们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保卫局这帮混蛋心可真黑,昨晚这个王特派员还对团首长说要把你们押送到总部继续审讯,今天一大早却要把你们偷偷的活埋了,这还是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吗?这个王特派员还搞了个宣判,我呸,有这么宣判的吗?苏维埃宣判恶霸头人我也见过,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判决吗?亏得他还搞了个什么宣判书?宣判书?对了,你的宣判书是怎么回事?拿给我看看,是假造的吧,还政治部和军委研究决定,你们连审讯调查还没完成,政治部、军委怎么决定?”
杨毅伸手把王卓衣兜里的宣判书掏了出来,展开一看吃惊道:“咦?!还真有政治部和西路红军军委的公章呢,1937年3月6日签发,今天是几号,我好像记得是3月8日吧,王卓,我倒奇了怪了,3月6日你们连方政委和孙营长的人都没见到,更别说审讯结果了,你这宣判书上的罪行和确凿证据是从哪里来的?老实回答,否则那两位就是你的现场。”
王卓是真的被吓坏了,跟随张、主、席陈主席从苏联回来干了这么多年的保卫锄奸工作,抓哪个人不都是乖乖就范,就连抓捕四方面军创始人曾中生也没有遇到这位这么虎的,二话没有出手就杀人,这就是个煞星,王卓深信如果自己半句话不让这位满意,这位会毫不迟疑的干掉自己,自己可真心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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