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沧月唱着前世听闻的歌,曲虽难过,心却畅快自在。
她的伤心是表现给外人瞧的,只有沧月自己心里清楚,她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南宫翼对她态度冷漠,这正如她意。
“王妃,您别难过,王爷只是病重不能见王妃,来日方长,您已经是战王妃了。”
丫鬟带着哭腔劝说。
“哭什么,本妃睡不着,唱个曲而已。”
沧月回忆着原主学的舞步,唱着前世的歌曲好不随性。
却不知王府暗卫,已将她行为视为伤心过度,脑子不正常了。
有个暗卫更是在南宫翼的书房,惟妙惟肖地模仿着沧月的举动和声音,更是一字不差的将歌词唱了一遍。
独特的曲风,不由得让南宫翼手中的笔一顿。
看着暗卫的行为,听着别样的曲子,南宫翼眸光微闪。
此番,本王是否太过了?
“罢了……”
“谁让她是将军府的嫡女,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为了东辰国安定,此番试探是必须的。”
“便叫她伤心着吧,反正不是本王心怡的女子。”
南宫翼暗想,原本的计划并无打消。
“王爷,属下回报完了。”暗卫表演完平静地说道。
“继续监视,同时留意她身边那些将军府下人暗卫的反应。”南宫翼吩咐。
“是,属下告退。”
流云上前说道:“王爷,属下观王妃并非有心机之人,明日进宫,恐会被人利用,需要属下通知宫内的人暗中相助解围吗?”
说实话,听了王妃的曲子,他倒是有些同情王妃这个倒霉蛋儿了。
出嫁一路被当诱饵追杀,入府还不得夫君待见,着实有点惨。
“不必。本王想看看将军府的手段。”南宫翼拒绝。
边境大战不可避免,必须先解决将军府这个后患,免得他在外征战,楚雄在后面生乱。
“王爷,楚雄能把这个女儿当消灭刺客的诱饵,真会在意王妃这个女儿吗?”
“流云,眼见未必为实。”
“对了,王爷,今晨皇上醒来见怀里躺着丞相府二小姐,将其封为宜妃了。”
“王府不需要其他女人再进来。父皇再有这种心思,照此法。”
“是,属下去嘱咐宫内的人留意皇上的心思。”
“皇后娘娘那边对您娶将军府大小姐不满,明日恐怕会为难王妃。还有,皇后娘娘也在派人找沧月姑娘。”
南宫翼手一顿,狼毫笔应声折断。
“本王不想母后再干涉王府内的事儿,将母后的人清理出来,送回去!”
南宫翼冷言。
他这才刚对一个女人动心思,母后的手便伸过来了。
若是他日真将喜欢的女子迎入府,母后是不是还要当着他的面赏一丈红?!
回想起母后的手段,南宫翼满眼寒意。
皇宫。
“你说什么?长公主被战王妃气昏了?”
皇后咔嚓剪掉一朵白菊花,笑问。
“回皇后娘娘,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战王妃说话毫不掩饰,接连气晕长公主三次。”
宫女憋笑回答。
“哈!倒是个有趣的丫头。”皇后放下剪刀,随口问一句:“翼儿是何反应?真病了?”
“娘娘勿忧,王爷安好。只是王爷似是不喜王妃,将其安置在偏院,从头到尾没见过王妃。”
身为皇后的贴身宫女,自是知晓娘娘想听什么话。
果然,听闻此言,皇后心情似是好了许多。
“翼儿心高气傲,岂能看上一个不知礼数的草包女子。她啊,也就一个身份有些价值。”
“翼儿瞧不上也好,免得沉迷于温柔乡,乱了心智。”
“男人啊,没有软肋才能堪大用。”
皇后满意地点评着,宫女识趣地只听没多言。
她是知晓娘娘自来偏心,将严厉都给了战王爷,将慈母的一面全给了太子殿下。
可怜的战王殿下,在娘娘眼中只是个棋子。
“听说皇上又纳了个贱人?”
皇后突然询问。
“回娘娘,听闻是丞相府二小姐趁皇上醉酒,自己爬的龙床。”宫女小心翼翼回复。
“哼!白送上门的肉菜,皇上岂会拒绝。”
“听闻皇上没怪罪她,还给封了宜妃,她还在宫中哭了许久。”
“贱人就是矫情!”
皇后气愤地砸了手中的杯子,胸口剧烈起伏。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借了本宫娘家的势力坐稳了皇位,转头就三宫六院地往后宫抬。”
“本宫既得到专宠,别人也休想得到!”
“赐她绝嗣香!就说本宫希望她好好服侍皇上!”
想起皇上再次纳妃,皇后恨意满心。
“是,娘娘。”
“将宫外带进来的枕套……给皇上用上!”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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