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应惜惜操劳一晚上一早上,直接睡到了中午。
索南也没什么事儿,陪着新婚妻子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见应惜惜还没醒,轻轻吻了吻她就起身了。
索南刚起身,应惜惜就醒了。
她半睁着眼睛瞧着索南换衣服时露出的后背上的抓痕,想起了今早的战况。
昨晚的情况她想不起来了,今早的战况那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忘记都难。
索南这个狗男人如愿了!
应惜惜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骂咧咧,原本背对着她的索南突然转身,刚好和她对上了目光。
“娘子在心里骂我?”
索南挑眉,幽幽问出这句话。
应惜惜咬牙切齿,“难道我不能骂你?谁叫你这么过分!”
她眼眶还泛着红,眼下还有些青色,露出来的脖子上还印着几个明晃晃的痕迹,这副小可怜的样子看在索南眼里,心里的火气又撩了起来。
索南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穿好衣裳哄着自家小娘子。
“宝宝不气,今晚我轻点好不好?”
应惜惜不可置信地瞪他,“你今晚还要?!你做梦!我不要了!”
索南见状,知道自己这是把小娘子惹生气了,在那儿心肝长心肝短地哄了半天,给人伺候着穿好衣裳洗漱好,应惜惜的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应惜惜趁着索南没注意,把能让身体恢复如初的丸子吃了,身体才终于舒服了。
既然昨晚忘吃生子丸了,那算了,再过些时日再吃吧。
应惜惜跟索南婚后的日子和之前相比变化不算大。
她已经搬到了东宫跟索南同住。
索南在京城里还有一座太子府,不过他之前就鲜少去住,大部分时间就住在皇宫里。
皇室里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或是其他嫔妃都挺有边界感的,应惜惜感觉住在宫里还是宫外也没多少区别。
不过在索南问她要住宫里还是宫外的时候,她还是选了宫外。
毕竟索南只有如今还是太子的时候还可以住在宫外的太子府。
等索南继承皇位成了皇帝,那会儿他们就必须进宫住下了。
在应惜惜跟索南成亲一个月后,他们便搬来了宫外的太子府里住下了。
虽说是搬家,东西是没怎么搬的。
应惜惜平时用的东西,衣服首饰什么的,索南都给她包圆了,两边地方都准备着。
顶多是应惜惜特别喜欢用的,她让花烟收拾包袱的时候一并收拾了下。
太子府挺大的,应惜惜和索南两个人加上一众奴仆住着都还空着很多屋子。
应惜惜白日里没事干,要么去草原上骑马晒太阳,要么就在太子府里种菜。
府里空地挺多的,栽了树木什么的也还空着很多。
应惜惜不想看着土地就这么荒废,便开始种地。
她想种菜种水果啥的。
有系统商城在,啥种子都能买到。
虽然她也不清楚系统一个生子系统,怎么连种地的玩意儿都有。
索南自从成了亲,每天那是准时回家,坚决不在外面耽误一丁点时间。
开了荤,他食髓知味,恨不得成日待在塌上。
应惜惜对这种事倒也不讨厌,索南身强体壮有力气,力气那都往她身上使了。
她觉得也还是舒服的。
就是索南这狗男人居然又把那条破链子拿了出来!
“这玩意儿不是扔了吗?怎么还在?
还是说你骗我的?!”
应惜惜凶巴巴地瞪着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人。
索南哄着她,“娘子,这链子是纯金打造的,哪能真的扔了。”
“那你可以把链子融了,为何不融?还带回来了?”
应惜惜瞪他。
索南意味深长,“因为还有别的用途,娘子,我们玩点别的吧,放心,为夫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
......
半夜终于睡下的应惜惜总算是知道那条破链子的其他用途了。
她在心里把狗男人和狗锁链骂了一晚上。
五月份,应惜惜和索南搬到了草原上的帐篷里居住。
应惜惜第一次住在帐篷里,很兴奋。
晚上更是兴奋得有些睡不着。
索南直接把她拉在怀里就开始亲她,“娘子睡不着的话,那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催催眠。”
应惜惜连忙伸手挡住他的嘴,“这是帐篷不是在屋子里,外面会听见的!”
索南拉过她的手,吻了吻,“别害羞,人之常情的事,其他帐篷里也会有声音传出来的。”
“?”
应惜惜竖着耳朵听,果然听到了不知道从哪个帐篷传过来的暧昧的声音,还此起彼伏,不止一处。
据她所知,今天搬来帐篷里住的是几个皇子皇妃,所以这声音......
“可听到了?人之常情而已,别害羞。”
索南在应惜惜耳边低声哄着,大手继续动作。
应惜惜眼尾泛红,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她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她真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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