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这儿吧,一会儿我收起来。”
林宝初跟二人把四袋铜钱搬到厢房里,让他们放下。
朱金华看了眼周围,锁上门还算安全,“那成,那林姑娘你锁好门,我们就先回去了。”
林宝初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后,她就把这四袋钱收到空间里去了。
任他江洋大盗来了也找不到一文钱。
沈戟下午的时候从地里回来,想喝口水就出去,结果被林宝初拦下,给她当小白鼠。
“这是我今天熬得最像的一锅,我给你试试。”
林宝初跃跃欲试,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拉着他到太师藤椅坐下。
她今天一天都在熬这个洗头膏。
但因为配比、火候等问题拿不准,废了好几锅。
好不容易有一锅看着还行的,正想找个人试试,沈戟就回来了。
藤椅上七零八落的好几张纸,沈戟拿起一张来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文字。
他看得懂文字,看不懂那些符号。
林宝初回房拿了毛巾和梳子,又去厨房的灶上兑了桶热水。
准备得差不多后,直接把沈戟按在太师椅上。
“阿宝,这是什么?”沈戟拿着纸张问她。
“我的配方9.0版本。”
林宝初随口一答,把毛巾围在他胸前,头发全都薅到后面。
“一会儿小心别睁眼,万一……”她停了一会儿,讨好笑道:“别担心,就算你瞎了也是我相公。”
“瞎?”
沈戟拧眉,她真的是亲娘子吗?
林宝初将他半束起的头发解开,头发是他自己扎的,手法很粗糙。
只想着把发尾卷上去用头巾绑住,不管发尾是否整齐。
现在好了,乱糟糟的头发被随意绑在头顶,汗水湿透,卷作一团。
林宝初找了张高的凳子,坐在他头顶前,拿梳子一点一点帮他梳,花了好大功夫才理顺。
这不是林宝初第一次帮他梳头发。
之前她出于好奇心,帮他梳过几次,但因为他的头发多又长,她便没了耐心。
这一次,她竟这般小心仔细,软软的手穿插在他发间,沈戟不禁笑开眼。
他仰视她,在和煦的阳光下。
“娘子真好。”
有她真好。
林宝初摸着他这一头厚又直的头发,瘪起嘴。
羡慕!
梳顺了头发,林宝初把脚边的空桶踢到面前,准备接水用。
然后舀了一瓢另一个桶里的热水,慢慢地往他头上浇,浇湿额前时,还小心的用手替他挡着。
“水温还可以吗?会不会太凉?”
沈戟渐渐放松,没有方才因为她说可能会瞎而感到紧张。
能享受到他家娘子的这般待遇,他瞎了也愿意。
“不会,正好。”
头发全部浇湿后,林宝初把最新熬制出来的那碗洗发膏拿过来。
因为是试验品,每次她都只熬一点,过滤掉残渣就只剩半碗了,应该够他洗了。
林宝初说,“你把眼睛闭上,这个膏还没凝固,小心溅到眼睛里。”
她直接拿碗往他头上倒。
洗发膏里加了何首乌,半凝固状的洗发膏呈灰黑色。
一开始看着不怎么样,等她用手揉搓开,那白色的泡沫就搓出来了。
“皂角好像还是放少了。”
林宝初那一碗都快倒完了,泡沫还是不够丰富。
“你帮我找那张9.0的配方,记一下,皂角再加五钱。”
说完,她又记起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泡沫拿到鼻子前闻一闻。
“再记一下,香味不够。”
今天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去山里寻些有香味的植物回来一起熬。
等确定了配方,她就想办法给这东西添点香味。
“怎么样,头皮会不会感到痒,或者有没有刺激感,疼吗?”林宝初一边给他洗头,一边调查。
生怕他过敏或者不适。
她这话,沈戟怎么觉得那么别扭?
他将脑袋往后仰了仰,看着她,“这东西若是会叫人感到疼,你为何还找我试?”
林宝初脱口而出,“不找你找谁,别人要是试出事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沈戟:“……”
果然是亲娘子。
“那今晚你可得付出点代价了。”他勾唇笑得意味深长。
“哟,林姑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大白天的,一点忌讳都没有。”李余从街上过来。
看到二人光天化日的当院‘沐浴’,不禁打趣起二人来。
在他的认知里,洗头和洗澡一样,都是房中私事。
他们二人倒一点儿都不避讳外人,街上人多着呢。
“有什么好忌讳的,就洗个头而已。”林宝初不以为然,“沈戟在帮我试用我熬制的洗发膏。”
“洗发膏?啥东西?”
李余凑过去,瞧沈戟一头的泡沫,“林姑娘,你洗衣服呢,这般搓。”
“这是一种新的洗头方式,咱们这儿风尘大,又常年下地,出了汗,尘土落在头上形成头垢,直接拿清水洗洗不干净,得用洗头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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