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疼的浑身颤抖,这种感觉,像是被人用针扎,他虽没亲眼看见沈临清对他动手,却敢肯定 ,这件事,绝对是沈临清的手笔!
这女人,果然是个狠毒角色,怪不得母亲会吃了她的亏。
“二公子,红口白牙的,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我一弱女子,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您用了暗器?
不过是阻拦了你进门,而公子也至于这般摸黑我一弱女子?”
沈临清娇滴滴,拿着手帕,装模作样的擦眼泪。
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
魏无羡挣扎着站起来,膝盖处和手腕处的剧痛,令他无法忍受,哪里还顾得上去华阳居,看看那个废人究竟如何!
剧烈的疼痛,令魏无忌根本站不稳,他佝偻着身子弯着腿,才决定没那么疼。
沈临清却笑的肆意张狂:“哟,二公子,这是怎的了?
腰杆子都直不起来了吗?
莫不是时常出去眠花宿柳 ,伤了精元?
肾虚了?”
沈临清说的认真,魏无忌却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无妨,无妨,我懂!
这种事,不好声张!
我瞧着二公子虚弱的厉害,这株老山参,二公子还是留着自己补补,就不要惦记我家侯爷了!
我瞧着,你比我家侯爷也更需要这一支野山参!”
魏无忌气的浑身颤抖,怎奈身上疼的厉害,一拂袖,将那一支野山参丢在了地上,却依旧趾高气昂道:“送出去的东西,焉有收回的道理?
更何况兄长一口气吊着,说不定这东西,能让他多活几日!
还是给他留着吧!”
魏无忌气呼呼的厉害,这个女人,嘴皮子上的确是有点厉害。
不过,昨夜魏无忌的确是亲眼看见沈临清这个狠毒女人在折磨魏羡,还说早死她就能在府里养面首,过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
看样子,沈临清也并不希望嫁给这么一个将死之人!
只是,沈临清的脾性,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不过,魏羡一死,想要解决一个女人,便不是什么难事!
魏无忌何必亲自出手,只要能够拿捏住沈临清,就不怕她能翻起什么浪花!
看着魏无忌一瘸一拐的离开,沈临清才露出满意的笑
装疯卖傻这一套,她会。
人前绿茶,人后后妈那一套,她更是门儿清。
这个魏无忌,跟他娘一样,绝逼不是什么好玩意,防着点没错。
不过这野山参……
沈临清弯腰,捡起地上的野山参,仔细一看,的确是上等货!
喜滋滋的把野山参收起来,沈临清才折回华阳居。
见她回来,魏羡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必要去招惹他的!”
沈临清笑着让茗药把这株野山参收起来,才坐在他身边。
“侯爷,一直以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你说!”
“我为你查看过,你的腿伤,并不只是单纯的断骨错位生长,里面还有异物!
你可知晓?”
提及此,魏羡的脸色,瞬间一沉。
知晓!
他自然是知晓!
断了腿的这些年,魏羡如临地狱,就连魏无忌对他的磋磨,他都清晰的刻在骨子里!
那种疼痛,穿心戳肺,他又如何不知晓?
见他神情如此, 沈临清便知道,这件事,对于魏羡来说,是无比的黑暗的。
“是魏无忌做的?不,确切来说,是勤王爷?”
魏羡的晦暗眸子里,瞬间充斥光芒:“你知道?”
“猜的!”
“既然如此,我为你驱毒疗伤的事情 还是要暂时保密才是!”
魏羡一脸茫然的看着窗外,夏日里的华阳居,树木丰茂,一对雀儿站在指头上,叽叽喳喳,有点吵人。
“何须那么费事?
我这身子,没有那么容易好起来!”
为了弄死他,那些人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魏羡知道,沈临清与他在一起,面临的不止是侯府的阴谋与黑暗,甚至还有更多!
他并不想拖她下水。
却又觉得 ,行尸走肉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够让他觉得宛若重生的人走进来……
魏羡纠结而又矛盾。
“你这是不信任我的医术?”
沈临清的语气,明显的严肃了几分。
“倒也不是,最近几日,我觉得身子舒坦了不少,可见,你是有一些本事的!”
“那你还纠结什么?”
魏羡不语 再一次恢复了深沉 忧郁。
沈临清有点瞧不上他这般,一脸嫌弃道:“魏羡,我说过如今我与你,就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走不了你,蹦跶不了我!
我是真心实意的在帮你,你为何要这般颓废?
一蹶不振?
有可能你还是会死,但是不应该是以这种龌龊的死法,死在那些人的阴谋算计里!
男子汉大丈夫,即为人 自然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
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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