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的气候真的很让人烦躁,冬天能冷到下雪,夏天又热的像一个火炉一样。
这才是6月份,云城的温度就已经让人难以忍受,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全身出汗。
而陆建南作为一个年轻人,更是精神力旺盛,新陈代谢快。
与其他人相比,自然是怕热多了。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享受过后世空调妙处的陆建南,更加难以忍受炎热。
平时在办公室还好,毕竟不做体力劳动,运动量不算大,最多只是出一层薄汗。
可如今与全厂人一起在外面打扫卫生,陆建南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热。
尽管现在是傍晚,豆大的汗珠依然从额头上滑落,最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为了明天的正式慰劳表演,整个云城木材厂全部动了起来。
不过嘛,做了是一回事,承不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想过没有,明天咱们在领导面前丢脸了,对你黄冬英有什么好处?
看着那不断掉落的脏东西,黄冬英无奈的换了一个位置。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身着补丁衣服的女子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黄冬英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她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了,“好你个卢……”
黄冬英:“……”
你这不是存心想让咱们云城木材厂丢人吗?
这杨白劳都没她惨!
看着小腿上那混合着污渍的水珠,黄冬英有些抓狂。
“老黄啊,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们也就不装了,确实是在针对你。
争取每一个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力求做到完美无暇。
“嘶……别被我发现是谁干的,嘶……”
你明明可以扫地的时候看着点,我站这里就别扫这一块啊。”
“那我不扫这块地方,被组长知道了不得批评我?”
“对啊,老黄啊,你这件事真的做错了。”
可她刚抬脚,就被叫住了。
熄灯、关门,今天的云城木材厂终于下班了。
黄冬英不甘示弱的反驳,“我怎么走?我走了怎么擦这个窗户的玻璃?
咱们云城木材厂是一个整体,你这种自私的行为,简直是在败坏我们云城木材厂的形象。”
等黄冬英拉扯下麻袋一看,身后空荡荡的。
她环视了一圈。
把她砸的生疼,嘴里不断发出闷哼。
听着众人的讨伐,黄冬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今后的工作怕是不好做了,绝对会被人处处针对。
说到这里,身着打了补丁衣服的女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说啊,黄婶子,你果然自私,只顾着你自己。”
呸!
此话一出,这片小天地的空气瞬间凝滞。
看着焕然一新的云城木材厂,众人的心里十分满足,这都是他们一点一滴打扫的结果。
随后一个个沙包大的拳头,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砸落下来。
看着众人心虚不敢对视的样子,就是再迟钝,她也明白了。
“诶,你看着点啊,扫把都扫到我的脚了,这竹子扎的我可疼了。”看着又一次扫到自己的大扫把,黄冬英忍不住开口抱怨。
到时候别人可不会管是因为你黄冬英还是李冬英出了岔子丢脸。
见好就收。
甚至为了争这个角色还威胁陆科长。
扫屋顶的老师傅停了下来,一言难尽的看着黄冬英。
话还没说完,黄冬英就被空气中突然弥漫的粉尘呛的剧烈咳嗽。
某个车间
陆科长多好的人啊,居然这么不懂的感恩,还敢坏陆科长的好事。
知道今天要大扫除,特意穿了一件旧的掉色,手肘处还打了补丁衣服的女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而是会说是咱们云城木材厂怎么怎么,出了什么丢脸的事。”
云城木材厂太大了,直到夜空中挂上了星子,才把所有的卫生搞完。
你走出去有面子吗?
“老黄,你去哪?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正常吗?”
结果你不想着好好演,居然弄出抢角色的幺蛾子来。
看着咱们全厂子的人都在大扫除,你也知道明天的慰劳表演有多重要了。
要不是听美惠说,她都不知道黄婶子这么恶毒,居然想抢美惠的角色。
至于为什么针对你,你不知道?
合着现在是不待见她,但事不能少做是吧?
上到厂长,下到职工,都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那一把子力气,打扫着整个云城木材厂。
这话什么意思?
别说人了,就是鬼影子都没一个!
“你没看见我在扫地?扫把过来了你不会走开来吗?”
虽然没有证据,但怀疑哪需要证据,黄冬英立马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老黄啊,你让让啊,我给地浇水。”
因为知道的太晚,黄冬英来不及躲避,溅起的水花射的她一脚都是。
卢致兰死鸭子嘴硬,咬死不承认,“黄婶子你少胡说八道,我不是故意扫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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