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来找自家父亲讨论自家爷爷北征的事情,不免有些感到脸红。
又说休养生息,结果休养了几年,百姓叛乱规模比永乐年间还大,疆土也在丢失,内部武备松弛,国库还日渐空虚,全靠朱棣遣派郑和下西洋后充盈的内帑撑着局面,但凡遇到点事情,国库里根本没什么钱粮做支撑。
朱瞻壑尴尬作揖,朱棣闻言却没有生气,而是抬手招道:“你且过来,细细说给我听听。”
“臣参见陛下、殿下……”
黄福之所以怼朱瞻基而朱瞻基不敢对他怎么样,就是因为黄福的话没一句是假话。
“不过现在三条铁路都在修建,加上工部勘察新线路,以及其它的河道、水利工程,今年户部负支出近四百万贯,已经从国库之中取钱平账。”
想到这里,朱高煦有些舍不得朱棣,思考许久后还是开口道:
朱高煦来到后,他们连忙躬身作揖,而这是洪熙朝的规矩。
“太子求见!”
天下教习三十二万,兵马司三十四万,每年基础的行政俸禄开销二千八百多万贯。
“至于河套三县……我想了想,调陈懋镇守吧。”
朱高煦应了一声,随后对朱瞻壑说道:“你来旁边坐着,旁听旁听。”
“陛下,户部、工部、吏部、礼部四位尚书求见。”
朱高煦示意他坐下,同时殿外也走进了夏原吉、郭资、黄福三人。
父子还没好好聊聊,便听到了班值太监唱礼声。
想到这里,朱高煦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还有什么事情吗?”
“爷爷,孙儿无能,没能劝说父亲……”
他们走入殿内,在看到朱瞻壑的时候愣了下,随后便对朱高煦他们行礼。
“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你的这些话,想来都是你爷爷交代你说的吧?”
“宣!”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吧。”朱高煦说是问问意见,实际上心底已经有了想法。
见朱高煦没有让朱瞻壑避嫌,夏原吉三人也自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那瓦剌的太平和把秃孛罗虽然已经归附,但马哈木毕竟还游离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入侵漠北。”
“爹伱就没想过出兵把马哈木给彻底铲除吗?”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便低头处理起了奏疏。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瞧着他们离去,这才将目光放到了朱瞻壑身上:“你这次北上,是准备要去燕然都司实习戍边对吧?”
“好好好,如果他只是担心这个,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两京铁路估计再过三年就能收回成本,但东北铁路估计还得二十年时间才能收回成本。”
“现在两京铁路的开支也慢慢缩减了,如果两京铁路结束,再新修三条铁路,朝廷的负支出还会多出大概二百万贯左右,也就是每年负支出六百万贯。”
军校最后一年的学习以戍边为主,戍边结束后南下就可以毕业。
“如果不是两京铁路盈利得当,今年的负支出恐怕会高达六百万贯。”
“这……”朱瞻壑没想到向来支持自家爷爷的父亲也会说出这话,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能点头:“是”
“发配车里府吧,那里之前有土司作乱,导致百姓北逃不少。”
“是这样的”朱瞻壑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朱棣闻言心里也有了把握,不由笑道:
朱高煦感到欣慰,如果身为太子的朱瞻壑都能前往云南戍边,那日后他想要册封诸子统治三宣六慰就容易许多了。
如果算上交趾和海外的五百多万口,那合计便是四千六百万。
他没有着急回乾清宫,而是前往亦失哈居住的宫殿去看望了他。
他抬头询问黄福,黄福闻言点头道:“有些问题,但最多不会超过洪熙二十年。”
“无碍无碍,朕现在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加上你太爷爷活了七十一,你爷爷我怎么说也能活到七十二三吧?”
若是没有通过,那便几乎是浪费家庭好几年的付出,学子的压力可想而知。
朱高煦细看,这雕像和牌位乃写岳武穆。
在他们谈笑之余,朱高煦则是在武英殿里忙的焦头烂额。
面对交趾的叛乱,朱高炽在赢了的情况下对将领说怀德,结果打输了就惴惴不安,连朝鲜都公然认为他怯懦无胆气。
“好!”朱瞻壑被朱棣忽悠的热血沸腾,朱棣也拍拍他肩膀道:
“我知道你也忙着去戍边,不过现在雪还比较大,你提前去了也没用,等三月初你再出发,这期间就在大明宫住下,多陪陪爷爷,下次你再回来就是一年多以后了。”
“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回去与他说,我实在不忍让他前去。”
这些地方缓解了江南的人口压力,一些在江南生活不下去的百姓自然而然会接受迁徙政策的号召,拖家带口的下南洋。
郭资闻言作揖道:“整体岁入四千五百二十四万贯,刨去军政还能结余一百五十四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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