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殿下?”亦失哈十分疑惑,朱高煦见状也将漠北的事情告诉了他。
它被四周的土司包围起来,时常以战争前沿地为军队输送民夫、物资,如今也不例外。
“那泰兴如何?”宋礼作揖道:“泰为平安、安宁,兴为昌盛,寓意太平昌盛。”
当地文风盛行,仅次于被朱高煦大批流放文人的陇川、永昌之地。
朱棣催促着朱高煦,生怕他反悔不同意。
傅让拿起水囊喝了一口,擦擦嘴后舒坦道:
“打过这几个河谷,后面虽然还闷热,但却不会有这里那么令人恐怖了。”
从洪武二十年至今,江南迁徙而来的人口已经在此地生活了三十余年。
见状,朱高煦也只能无奈的走出武英殿,同时对殿外等候的亦失哈开口道:
看出朱高煦的询问,夏原吉果断选择离开。
作为气候极端的河谷地区,哪怕在历史低温期的明初冬季,这些长数百里的河谷也能保持着三十五六度的高温。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算算调集五十万豆料和四十万粮食抵达海喇儿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朱棣虽然确实气愤,但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高兴。
王戎没有贸然开城门,而是询问城外那局促不安的数百骑。
七年时间,这对于二十几万人的部落来说,并不算一段漫长的时间,想要恢复上次遭受重创的伤势十分困难。
“还好……”听到这个结果,朱高煦满意的缓了一口气。
他手里的四万铁骑都是朝廷扶持的结果,如今被他报销了近一半,那他还能拿什么来对抗马哈木。
“蠢材!”听到哨骑千户的话,王戎难免骂了一句阿力台。
“好了”傅让打断道:“水井的水还是暂时别喝,避免这群家伙投毒。”
站在建水朝阳门外,瞧着来来往往,奔跑到脚不沾地的明军兵卒,茶棚里的陆愈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可以拉拢太平和把秃孛罗,许多他们一些好处。”
“大宁都司和渤海都司、辽东三司物资充沛,仅大宁都司就存有二十万石豆料,七万石小麦。”
“按照你所说的时间招募民夫护送粮草北上海喇儿,你算算耗费是多少。”
“南边已经修抵任丘,北边则是修抵丰润。”
临安府建水县,作为从南诏时期就已经筑城存在的地方,自明军攻占此地并将其由夯土城改建为砖城开始,此地便是云南汉人最南端的聚集地。
反正在朱高煦这里,他已经给过这群人很多次机会,但他们的劣根性让他们一犯再犯,自己也不准备宽恕他们了。
“我这次只出去四个月的时间,顺带你也可以让瞻壑和瞻基跟我走一趟,让我亲自教教他们怎么打仗。”
难怪这个阿力台身为兄长却在鞑靼部名声不显,他的能力和阿鲁台相比,确实差了太多。
只是一想到吕宋的环境他都挺下来了,似乎这车里也不算什么了。
“这样吧,我点两万骑兵,四万马步兵和两万辅兵,四万匹挽马。”
他们急迫的朝着海喇儿城赶来,在守军的注视下,数百哨骑涌向城门,而作为燕然都指挥佥事的王戎也在城内的哨声中穿戴戎装,走上了海喇儿城头。
不多时,便有人将算盘递给了郭资,郭资几番敲打后,便得出了结果。
“我看了看漠北的局势,如果没有马哈木,太平和把秃孛罗也就和阿力台一个水平。”
“好好好,你快去吧。”
宋礼话音落下,朱高煦略皱眉头:“乾为天,圣则安敢当?”
当然,除了极端天气,更致命的十极端天气带来的疟疾和瘴气。
坐在茶棚里,他无法相信就二三百里的距离,南边的天气会比交趾还要酷热。
傅让一句投毒,立马让张纯消停了下来。
“臣告退。”
他看了一眼狼狈的阿力台,随后将他们安排到了北边的草原休整。
“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样的事情,着实令人恼怒。”
王戎穿戴甲胄,率领三千余骑兵出城,与塘骑的数百骑兵合兵四千骑。
“没有他们,这天下如何安定……”
至于涉事的这些人去到昌都后能活下多少,这只能看命了。
宋礼毕恭毕敬回应,朱高煦见状便摆手道:“还有事情吗?”
“不过南边的地势是雨林,得多准备抗疟粉才行,你传消息让后面的人准备好,别等中招了没药。”
武英殿里,朱棣拿着手中的奏疏,不免有几分生气。
“陛下这些年和太上皇没什么区别,大事都是殿下在拿主意,陛下只负责北征和差派纪纲他们干些脏事。”
“这次很有可能徒劳无功,但能让马哈木忙于逃命,耽搁他们来年的放牧,无疑也能起到削弱他的作用。”
也在他吃着午饭的时候,西南的改土归流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不过与他在吕宋和福建感受的不同,云南的气候与他去过的大部分地区都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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