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他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好。
江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停车场。
开车回家。
家里一片冷清。
除了有些许山竹甜味。
再无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没有见到他想见的娇人,顿时失去所有兴趣。
肚子传来抗议叫声,也被他一碗泡面打发。
一夜未眠。
江饶用手遮住双眼,头脑清醒的很。
翻来覆去也没有半点睡意。
对于很想入睡的人而言,这种感觉极其不爽。
折腾到天亮,才勉强有些睡意。
江饶睡着后。
连手机振动声都未将他吵醒。
一觉睡到中午。
也不过睡了四五个小时。
习惯性拿出手机看。
上面一片空白。
江饶无奈扯唇。
差点忘记小媳妇儿在生气。
好不容易得到信任,这么一弄,一切又回到以前,甚至比那一次还要严重。
小媳妇生气,后果很严重。
至于怎么哄,他还没有头绪。
感情这玩意儿太废脑。
系统小绿察觉到宿主情绪变化,上线安慰[宿主大大您别过于烦躁,等您媳妇想通之后,自然会明白您的用心良苦]
系统小绿过于信任宿主,只当这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内。
江饶随口应着,并未解释。
左右也猜对一半。
意料之外才能显示出真实表情。
这对敏感人看来,是很重要的一环。
误会没有解除。
两人好像从不认识,没有半点联系。
转眼间过去半个多月。
江饶以伴郎身份来参加好友婚礼。
新娘是同圈张家爱女,据说谈了7年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
“谢了江哥,等你结婚时,我让我儿子给你压床。”新郎过来,一脸感激的拍他肩膀。
江饶放下酒杯,笑着说道“好啊,那你动作可得快一点,没准我什么时候就结婚。”
新郎惊掉下巴,酒也不敬了,开始八卦“什么意思啊?江哥你这是有情况了?”
不等他回答,身边人附和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咱江哥可是个痴情种,还等着,那谁呢呗。”
“谁呀谁?你跟我说说,我就出国留学两年,错过这么多炸裂消息?”
“忒不够意思了,你们口风够紧的,天天跟你们待在一起,我也没听过风吹草动。”
一时间众人纷纷八卦,仿佛掉进瓜田里,不停的想要吃到最新鲜的瓜。
他们这桌过于热闹。
新娘过来找人“老公,爸妈来了,你们聊什么呢?”
“媳妇儿我跟你说,这位是我高中兼大学最好的哥们,我们哥几个在聊他的恋爱史。”
“我也听圈内谣言,说江哥有个爱而不得的前女友。”
“真的假的?就冲咱江哥这身材这长相,还有得不到的女人?”
几个人聊的欢。
江饶目光却落在新娘身后,仅仅一瞬又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喝酒。
数日不见,小媳妇儿瘦了,小脸上都没肉了。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是喝的急了,被呛到。
他咳嗽几声,没有压制住,咳嗽的越来越重。
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他默默后退,悄无声息离开。
长长的走廊上,只有脚步声。
江饶忍了又忍,被迫停下脚步。
微微弯腰,开始剧烈咳嗽。
空旷的环境下,一个接一个的咳嗽,声声入耳。
平日里咳嗽了一两分钟也能好一些。
今天怎么也控制不住。
江饶沉着脸,气得一拳砸在墙壁上。
发泄过后。
咳嗽声也没有停下。
他只能快步往洗手间走。
步伐越来越虚无凌乱。
好像在努力撑着。
洗手间
江饶看着镜子里唇角带血的自己,不屑一笑。
“江饶,你在兴奋什么?就因为见到她了?”
“不是说好了,远远的看着她就好……”
苦笑里的轻喃化为乌有。
只有自己能听见。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针管,撸开袖子,再次扎下去。
冷白皮肌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针眼,青紫一片,没有好地方。
药剂注入身体内,针管空了。
拔针的动作粗鲁,针眼上冒出血珠,他看都不看,直接放下袖口。
空了的针管,也被他随意扔在垃圾桶里。
江饶洗干净手,若无其事回到宴会上,
扫了一圈,凭借记忆找到桌子,
继续陪着好友喝酒聊天。
声音铿锵有力,状态良好。
仿佛之前那个略显狼狈的人不是他。
难得见证好友走向人生幸福。
江饶很开心,一杯接一杯喝着。
酒不醉人人自醉。
完全忽略落在他身上的那束似有似无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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