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比1等身手办。
精确,连其上脉络都写实。
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做荒唐事。
结婚纪念日的礼物、飘落一地的玫瑰花。
记忆涌上心头。
我以为早就被她残忍地扔掉了,没想到她偷偷带走,一直收藏到现在。
所以,你跟“别的男人”约会,带上它做什么?这是有特殊意义的,是代表“我”的!
佳怡将手办拿在手里摆弄,带点挑逗。
我假装道:“宝贝,你还自己带了玩具啊。”
她颇为得意地说:“是咯,这东西有来头的呢。”
“是嘛?说来听听。”
“我前任送的,还是专门去定制的呢,跟他等比例,大小外观一模一样,这个就是他的本尊。”
“啊?他送你这个,你怎么还带出来了?”
我一步步追问。
覆水难收,事已至此,只能一往无前。
心里甚至闪过这样的念头:如果你执意想要这般生活,那我就成为那个支配你的人!
像……王斌一样?
不,绝不能!
那不是真正的快乐,那只是一种无奈的自我安慰,变态、神经病!
我,面对而今的你,该如何自处?
佳怡双手拿着玩具,一脸傲娇地说:“对!就是要带出来一起,因为我要给他带绿色的帽子,让他在旁边‘看着’,让他打辅助,你才是主力哦,气死他!”
这是什么话?
听听,这是人话吗!
一瞬间,我气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抽,若非面具的保护,已然面目前非。
如果“我”不是我,换随便一个谁,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同样会在别人身上出演。
或者说,在今天之前,就……
“你怎么了,快点我们一起气他好不好?”
她重重地坐了我一下,表达出报复的心态。
我愤怒地瞪大眼睛。
“好,你喜欢,我帮你气死他!”
“嗯嗯,新老公,你真好,让他看看你的实力,小怡很喜欢、很满意呢,你比他好一百倍,嗯,我太喜欢你了。”
佳怡的长发飘飘,不住地念:“天啊,你比他好太多了,不要怜惜我,人家就是”
一阵头晕目眩,我流下了宿命的眼泪。
她在夸奖我。
她对我很满意。
我赢回了自尊,输掉了她。
前妻激将的话语,让我产生了精神分裂般的离奇和诡异,身处之地犹如幻境,抛却人性,胡作非为。
……
二十分钟后。
她累了,安静躺着,回味。
我也累了,大喘气不止。
但我没有休息。
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就不在乎我面具里的样子吗,还是说谁来都可以?”
“对啊,都可以,都比我前任好,送他很多很多绿绿的帽子!”
她说着,拿起手办不以为然地拍打到床垫上,像对待一只不足挂齿的虫子。
这一句,我不生气了。
真的没有生气,气过头了,就只剩冷漠,和仇恨。
虽然很疲惫,但我还是站了起来,下了床,打开行李箱,翻出,行李。
她眨巴眼睛看着我,惊讶道:“做什么呢?”
“换上。”
我把一套特制的衣服扔给她。
“啊?好,好的。”她接受了。
底线全无,来者不拒。
我站到床边,揽过她得脖子:“还有这个,戴上。”
佳怡撇撇嘴,好像有一点害怕了,还是听话地说:“好,好的,你箱子里带了好多东西啊,不会都是给我的吧?”
“是。”我冷酷地说。
“天啊,你什么时候怎么这么变态了。”
我揉揉她的脑袋:“不用紧张,宝贝,我们慢慢来。”
“嗯。”
虽然我这么说,但今天并不打算放过她,因为,仇恨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连伤害自己所爱的人的事情也会做得出来。
伤害我的,就惩罚。
得不到的,就摧毁。
就是这么简单分明。
……
凌晨两点。
恰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
酒店的房间里凌乱不开。
各式奇怪的东西散落,用过的,还在用的。
她。
像花岗岩,随意雕琢,像画布,任君书写,涂鸦笔的墨迹肆意妄为,无情地刻画成一个舞女、痴女、艳女、妖女。
在极端的时候,哭过,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红润的肌肤上,一些刚刚留下的伤痕,三天两天消不下去的了。
我像个恶魔,再次靠近她。
“你玩够了没有!”
林佳怡到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极限,突然间喊出一句,同时挥手,挠开我脸上的面具。
突如其来的变化。
我整个人像中了定身术。
而她,不知道是不是表情管理失控了,只是嘴唇动了动,还湿润的眼睛重新划落一滴小珍珠。
“李永政?怎么是你?!”
“对,是我!失望了吗?看看你的样子,你告诉我,是不是谁都可以!”
没想到她丝毫不退缩,不羞愧,反而不服气地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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