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对女人绝对的掌控力吗?
她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我的一件物品,绝对属于我,对我言听计从,任我为所欲为。
王斌脸上的笑像诡谲无比。
我咬咬牙,心里有情绪想要狠狠地释放出来。
所以又再次按下了……
啪!
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遥控器掉落。
小敏缓了口劲,生气地说:“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别让我替佳怡感到恶心!回去,现在马上滚出去!”
“我?哦。”我没有特别惭愧,只是有点犯傻了。
王斌弯腰捡起来,掐着她嘴巴威胁说:“对客人太不礼貌了,我让你说话了吗?你只能选择叫汪或者叫喵。”
“呸!你这个变态,我受够了!”
随着小敏快速的动作,一件日用品取出,重重砸在王斌身上。
看样子是抗拒了。
不是玩得很过瘾么?
不是自己要玩的么,王斌也没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啊。
不是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也放得开吗,挑拨那根放纵的弦吗。
现在不玩了又是咋说呢?
又当又立啊?
我看出小敏是真生气,情绪变化的很没有道理,难道是因为我的参与,触痛了她的某根神经?
因为争吵,我从刚才的迷惑中清醒,只觉得累了,对什么都没兴趣。
起身独自走开,随他俩慢慢耍着玩,与我无关。
……
来到我和妻子约定的时间。
约定的时候是妻子,履约的时候是前妻。
与林佳怡七余年的婚姻,爱情没了,感情总还是有的。
散伙饭要吃,还必须吃好。
精心准备,邀请五星级酒店大厨做的烛光晚餐。
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婚房。
露台上。
红蜡烛、高脚杯、M9极西冷,还有三文鱼甜虾北极贝豪华刺身拼盘,高端的西式浪漫情侣餐搭配。
音乐悠扬。
话却不多。
也许少说两句,就少了冲突和羁绊,还能感受到甜蜜。
佳怡说:“照顾好自己。”
“诶?这好像是渣男语录里的句子吧,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但是如果说,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没办法照顾自己了,你会来照顾我吗?”
不无期待地看着她。
她责怪道:“说这些晦气话,真是……会有人照顾你的,哪能有我什么事呢。”
“好吧。”
夜晚的风有些大,吹灭了烛台,也熄灭了我眼里的光。
给她倒酒,一杯又一杯,我喝了很多,她一句都没有劝我。
吃着喝着。
真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只是酒瓶已见了底,高品质的牛排也从七分熟,暖盘炙烤,吃到凉了透,不好吃了,也不想吃了。
佳怡抿一口红酒,说:“饱了,那么,今天就这样吧,我,回去啦。”
“别走!额……我是说,太晚了,要不然就明天再回去吧,反正房间多。”
她看看手机:“不晚啊,才十点。”
“对哦,才十点。”
我有点失落,夜风挽起她得长发,是我触不可及的美丽。
“既然还早,就陪我再待会吧。”
醉言醉语的,一会说一个样。
她抿抿嘴,点头答应。
我们回去了屋内。
话还是不多,因为到了这个时候,真的不便于说太深情的话,但偏偏,我们又处在深深的伤感中。
不知不觉,就又呆了一个小时,林佳怡第三次提出该离开了。
立体环绕音响系统里的歌曲,唱到了英文版的《吻别》,很不是时候,徒增几分忧伤。
“佳怡。”我喊住她。
“我们有空可以再聊的,可以吗?”她看着我。
“但这件事过了今晚再说就不合适了。”
我站到她的面前:“佳怡啊,你看我们,马上就分开了,说是好聚好散,做朋友,但我们都清楚,没准啊,老死不相往来,以后见面就说不定都是生意人、陌生人了,说不定……你都成别人的新娘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答应。”
“你说吧,我尽量配合。”她努努嘴,眨了眨眼睛。
事已至此,决然如她,也不免动容。
我就站在她得面前,看着她姣好的面容,鼓足勇气说:“我想……想跟你,来一次……分手,炮。”
“什么!有必要吗,我以为你只是想吻别呢!”
“有必要,佳怡,你会配合我的吧,最后一次。”
我诚恳地望着她。
她带一些同情地看着我,终于还是心软了。
扔下包包,坐回沙发上,交叠着腿。
她小声说:“嗯,那就最后一次吧,你来吧。”
话罢迎向我。
我的手伸向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将她一层层地剥开,一遍又一遍竭尽全力不厌其烦地做着那件曾经以为真正的爱情中可以没有的事。
……
清晨,佳怡摘下颈饰,费力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完整的衣服穿上,带上包包,合不拢的双腿迈着踉跄的步伐,还是离开了,一刻也没有多呆。
她跳舞的功底一直都在,天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让步伐变得这么奇怪。
房间里凌乱不堪。
到处都是狂风暴雨过后留下的遗迹。
她走以后,满屋子剩下的、为这一场欢聚离别准备的东西,也都成了一次性的用品,再也用不上了,可以扔掉了。
我记得啊,她缓了很久很久终于缓过劲来,起身前,在我耳边叹了一句:特别好。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放下我了,不那么在乎我了,就这样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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