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儿轻轻打开。
一位仙子悠悠走来,从边上经过,留下一抹沐浴露的淡香。
我均匀地呼吸,似乎在酣睡当中。
妻子坐在窗户边。
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短短的吊带睡衣裙,吊带细细的挂在香肩上,露出大片白白的雪花。
侧面镂空设计,酥胸半露可以贴切形容。
没有束缚的自由。
她的衣品越来越好了。
勾起共同生活多年的记忆。
她的欢脱,仿佛已在我眼前活灵活现。
天生尤物,痴情难渡。
重力对于她作用,反而像是一种别致的韵味,有钱人家的姑娘、高品质的女性,又不懒散,常年来不管多忙,都会注重形体锻炼和保养,使得形状一直保持在最佳的状态,小桃儿微微傲娇地翘起,青春且活力四射。
睡衣的下摆,短到了臀瓣。
坐在窗边透明的吊椅上。
环形的吊椅,与她姣好的身材融为一体,臀儿顺着椅子往下滑了一下,裙摆竟然收到腰际。
看呐。
谁人惊艳了月光,绝色无双。
好在这里是高楼层,楼下的蝼蚁们想要窥见这样的美色,可没得机会。
我睁开眼睛,看得痴了,一秒都不舍得离开。
持续一个多月的禁,就像蓄水的池开了闸,暗潮涌动,这仿佛穿越回了旧上海,满身浪奔、浪流的气度。
在沙发上,我没忍住动了动,实在搁着难受,就调整一下舒服些的摆放。
我的举动吸引了妻子的注意。
她撇头我,说:“还不睡?”
“睡了的,让你给美醒了。”
妻子嘴角微微扬起,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哦。”
又看向了窗外。
城市的夜,不夜的城。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人总会变得脆弱、空虚、敏感真实。
我闷得难受,干脆掀开被子。
走向她,走到窗边,假装看看都市的夜景。
心却一直在妻子那里。
在半球形的椅子里,她修长的双腿,伸得老高,一只脚斜向上接近于90度翘着,脚丫放在椅子上,极具才艺的美感。
随着吊椅缓慢的旋转,她的双腿朝向了窗外。
这样的考验,谁能经受住呢?
我敲了敲玻璃,好奇道:“这是双面的吗?”
妻子说:“这一面是,这一面不是,浴室里的也不是。”
“哦。”
我摸了摸镜面。
确实两块玻璃色泽不大一样。
眼前的特别大的这一面是单向透明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旁边那一面宽度较小的玻璃,是双向透明的,设计得十分细腻。
“懂了,难怪你敢穿成这样在窗边,享受自由奔放的同时,也不用担心被窥视,挺好的。”
“哼,也就只有你在窥视吧。”
妻子娇声揶揄。
面色恬静,微微闭上眼睛,在吊环上轻轻晃荡。
像极了一颗嵌在贝壳里的明珠。
现在她闭着眼,没有警戒,难道不是对我的默许吗?
她不可能看不出我的想法。
她是故意的!
绝对是,只是出于女孩儿的娇羞,不好意思明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勾引我。
我……
像被勾了魂,悄悄来到她的身边,欣赏她晶莹剔透的每一寸肌肤。
好漂亮。
动人心魄的美。
光是看看而已,就真的会流出口水来,很难控制。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的绝美的腿。
她动了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轻声说:“佳怡,你好美,我爱你。”
话音落下,另一只手环过她纤细的脖子,俯身吻了上去。
“嗯?”
她突然睁开眼睛,推我,说:“你干嘛?!”
“我要你!”
“唔,不,不要!唔……”
她挣扎着,哪里是我的对手。
现在她这个样子,防备也不多了,我很轻易地将她擒获。
她越挣扎,我越有劲。
在晃晃荡荡的吊椅上,晃晃荡荡地摇曳。
“李永政!你冷静一点,你走开啦!”
“我不走,我要你!”
她的双腿放下来想要逃离,却刚刚好让我给架住,往里一推,她就倒在了球形椅的背上。
就这样,我开始对她倾诉我一个月以来积压的情感。
“你别这样。”
“永政,冷静一点。”
“我不同意,不可以,我们已经分开了!”
“疼呢。”
“嗯呃。”
在她说到二十几句的时候,我“听话”地停了下来。
站在地上,弯腰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
就这……
我微微喘气。
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尽兴,只是倾诉得太快,一时间锁不住激动的心情。
紧密的相拥不过一分钟。
妻子拍拍我的背,冷冰冰地说:“闹够了?可以起来了吗?”
我还是没有学会在她面前控制好自己。
恨不得把所有的底牌都一口气交出。
她此刻的毫无波澜,深深地刺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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