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就撑着身子起来了,蓦地贴在了他挺拔后背上,一双细弱小胳膊圈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软乎乎地伏在他后背上,凑在他耳朵边,嗓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恳求:“我好怕,今夜能否陪我睡啊?”
女人呼吸温热,呵在耳朵上,令他浑身骨头都酥了,喉结滚动道:“今日怎么要本王陪你睡了?不是说再也不想看到本王?”
陶幺幺小手触摸到他滚动的喉结,觉得很有意思,咯咯笑了:“再滚两下,给我看看呗?”
“下去!”夜明寒被她抚摸得浑身发麻,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掰扯开,怒道:“你让本王滚两下,本王就得滚两下?”
陶幺幺手才被他掰扯开,很快又圈上来,像块黏皮糖似的吊在他后背上,勾缠着他的脖子说:“你再滚动两下喉结,我就下来了。”
夜明寒暗暗磨牙,很想给她点厉害的颜色瞧瞧,想强硬将她甩开。
可迫于她有孕在身,又不得不隐忍着她的肆意妄为,没好气道:“听不懂人话吗?”
陶幺幺柔若无骨的小酥手一直在挠他脖子,还轻咬他耳朵,呵呵笑着:“除了我,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人呢?人在哪里?”
夜明寒被她撩得喉结不受控制地又滚动了两下,同时,被她骂他不是人的话给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用力捏了她手背软肉一把,冷冷地道:“陶幺幺,一再挑战本王的耐心,是觉得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吗?”
“动了动了,喉结又动了......”陶幺幺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笑容明媚。
夜明寒被她抚摸得心中热火难挡,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吼道:“别动!”
陶幺幺非但不听他的话,还故意和他对着干,贴着他后背蹭来蹭去,咬他耳朵。
女人软乎乎的身子在后背游移磨蹭,引诱得夜明寒脊背僵直,喉结滚动得更加厉害了,大手伸到后面拍她翘屁屁:“下来。”
陶幺幺吊在他后背上,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无比,向下一瞅,可见他的裤子也出现了异样。
目的已达到,她松开他脖子就下来了。
夜明寒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揽进怀里,大掌放在喜欢的位置肆意揉捏,盯住她诱人樱桃小嘴,眸底喷出鬼火,呼吸粗重带喘地道:“用小嘴帮本王纾解一下......”
陶幺幺打他不老实的鬼爪子,又伸手抚摸自己颈部早已消退的勒痕,表情痛苦地说:“自从那日上吊失败以后,我这脖子快断了,喉咙也好难受,总感觉喘不过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夜明寒这几日总被她撩拨,一股邪火在体内上蹿下跳,却始终得不到发泄,忍得他快要炸裂了。
抓住她的小酥手,就往自己胀痛的下腹按,嗓音沙哑:“本王需要你的抚摸。”
陶幺幺揉了揉被他掐过的手背,有气无力的,装作无比虚弱地说:“身体有伤,手也被你掐痛了,已没有力气了,自己摸自己吧......”
夜明寒身为习武之人大手粗糙带有茧子,哪里比得上她柔若无骨的小酥手。
久久得不到释放的邪火越烧越旺,令他难受胀痛,浑身僵硬紧绷成了一尊雕塑。
直接将她放倒在榻上,灼热视线落在她饱满高耸的心口,眸底泛起如饿狼似的绿光来,跃跃欲试:“乖乖躺着,本王可以自己来......”
陶幺幺作势捂住自己心口,紧接着又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小脸拧成了一团,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那日上吊失败后,我这左心房一直窒息般的痛着,哎呦,还有肚子也好疼啊......”
“好好好,本王不弄你了,这就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夜明寒体内乱窜的邪火,被她这一声肚子好疼给浇灭了大半,俊脸上掩饰不住的紧张之色。
“不用了......”陶幺幺一本正经地说:“你离我远点,就没那么疼了,不知为何,最近不能接近男人,让我躺一会就好了......”
最近不能接近男人?所以每日换着法子撩拨勾引他?
怕不是料定了她有孕在身,无论如何勾引,他都不敢真的吃掉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他吧?
想到这里,夜明寒面色骤然一沉,受不了地下了榻,居高临下,暴躁低吼:“陶幺幺,你是故意撩本王,戏耍本王?”
“啊......”陶幺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俏脸扭曲成了一团,痛呼不止:“肚子好疼,啊,你刚刚不小心碰到我肚子了,我的肚子......”
“行行行,本王这就离你远点,别在这秀你拙劣的演戏了,行吗?”
夜明寒像一头被拿捏住死穴的炸毛狮子,无可奈何的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心中冷哼加冷笑。
真是好笑,当本王想碰你似的?
呵,本王只是想看看你又想玩哪一出,只是在陪你演戏罢了!
夜明寒一身火气没能发泄出来,策马来到后山,抽出弓箭对准远处的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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