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你就做这个活儿,横竖挂放由你安排!”
此时杜文骏也迎了出来,他领着十数位先生到正殿给老先生行礼。
吴可差人送了两匹白布回来,按唐氏的要求开全孝。
凡族人、亲友、乡邻,比柳老先生辈份低的都发一根六尺长的孝帕。
刹时,整个祠堂内但见密密麻麻的白孝布涌动,就像下了一场雪。
高先生分派到街上办事的人全回来了,此时日头已经偏西。
浸人的冬风在临近黑夜的时候开始肆虐,给柳家祠堂带来一丝阴冷。
汪秀林和李啸林的锅全派上了用场,贾新河的锅本来也可以派上用场的。
但杜文骏回来把贾新河的态度给高先生一说,高先生就说算了,当他不存在。
他也理解他,想必还沉浸在痛失亲人的痛苦中。
一下子除脱三条鲜活的生命,而且是飞来横祸,是惨死,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此时的贾新河正坐在自己的门槛上,一声不吭的抽着烟。
听到阴阳先生的锣鼓锁呐和沸腾的人语声,他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那种兴奋中带着一丝仇恨的快感和失落。
十多天前,他父亲上山,柳家祠堂是那么的冷清。
吊丧的人越来越多,史老虎,柳家大院柳玉树几兄弟全来了。
单是孝帕就发放了一百多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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