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竺盛情款待了诸位来宾,待筵席散时,众人皆入房歇息。已是日落时分,橘红色的夕阳软软地照在丛林中,光秃秃的枝丫上堆满了雪,夕阳给他们带来了暖暖的色调,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地祥和。慕容雪姬看着眼前的白虞姬,心中充满了暖意。
虽然酒饱饭足,但是在陌生环境,司徒立曜一向是滴酒不沾的,毕竟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幕笼罩了大地,白虞姬刚站到屏风后面脱下襦裙,就听到左边的窗户有异响,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就感觉到一个人影从窗户溜了进来,竟是司徒立曜~~~~!!!
她正想大叫呢,司徒立曜已经用瞬间转移来到她跟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伸到后面扣住了她的脖颈。
“嘘~。”司徒立曜表情严肃。
白虞姬想要说话,可是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惊魂未定的她手脚胡乱挥舞,想要摆脱司徒立曜的控制。司徒立曜还未来得及解释,就被她带得失去了平衡。两人在挣扎之中倒地,司徒立曜怕骤然落下压着她会压伤她,于是用力转身,白虞姬便倒在了自己身上。他正想开口呢,白虞姬就双手撑住他的胸腔,想要起身。
看来这样是没法谈话了,他使劲儿一翻身,两人便换了个位置,他死死地把白虞姬压在了身下,他发现以这个姿势,借用身体的力量捂住她的嘴巴,似乎更省力。
“别说话!”司徒立曜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很严厉。
他这么一操作,白虞姬更紧张了,毕竟自己半脱不脱的,还被压得动弹不得,她更慌张了。不知道条件反射还是急中生智,她企图用脑袋撞晕司徒立曜,而司徒立曜此时刚观察完窗户,确认没有人发现这个动静之后刚把头扭向白虞姬呢,于是乎,两个人刚好撞了个正着,铁头功对铁头功!
两个人的额头撞了个实打实,白虞姬是眼冒金星了,但是看司徒立曜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就是经常打架和不经常打架的人的区别。看到白虞姬终于老实点了,司徒立曜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他表明自己想要借用她变身的力量,去偷偷地观察一下慕容雪姬和慕容竺。但是这个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少,避免打草惊蛇,所以才悄悄潜进来。殊不知吓到你了。
白虞姬虽然脑子被撞得嗡嗡地发疼,但是司徒立曜的话是一个字都没拉下,都听进去了。她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于是司徒立曜才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白虞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示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刚才在宴席上就不能和自己提前打一下招呼吗,非得搞得这么突兀。难道行军之人都喜欢搞偷袭和惊喜?
司徒立曜说隔墙有耳,在宴席上都不知道谁是敌是友,不经商量的计划,保密性才是最高的。难道你不觉得慕容雪姬很可疑吗?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严重不符。而且能住寒冬寨的人,那么容易就被路边的杂碎给霸王硬上弓了?
这么一听,似乎有道理。白虞姬心甘情愿地配合了。她接过司徒立曜递过来的一根黑色的头发,念起来咒语。在咒语之下,一件雪狐毛绒既视感的斗篷生成了,披在了司徒立曜身上。根据司徒立曜的要求,只需要有慕容雪姬的气味,无需雪姬的外形,他可不想自己长得像白虞姬那样毛绒绒地可爱。
果然白虞姬在这方面的造诣是颇深的,这件斗篷虽然看上去像衣服,然而却带有了慕容雪姬的气息。正当司徒立曜想要借着夜色昏暗跳出白虞姬窗口时,白虞姬一把拉住了他,对着他坏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也想去,毕竟自己从来没偷听过别人讲话,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司徒立曜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她,她也披上了慕容雪姬气息的斗篷。毕竟雪狐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用这个作为掩盖,应该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两人身着毛绒绒的雪狐斗篷,在黑夜中潜行于稻草屋顶之上,屋顶满是皑皑积雪,白花花的一大片,在黑夜中似乎还透着雪地特有的蓝光。来到寨中,这屋子看上去规模最大,估计就是慕容竺的居所。果不其然,司徒立曜揭开一瓦片,就看到慕容竺和慕容雪姬在聊着什么。
“雪姬,你这一回来,我们的计划不都泡汤了吗?”
“竺姐,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我没法按照计划接近蔑忝,但是遇到这波人,我们现在离目标却更进一步了。”
“怎么说?”
“竺姐可注意到那个叫做白虞姬的女孩子………….”
“她怎么了?”
“她的真实身份恐怕是………….”
白虞姬一听到自己的名字,马上来劲了,平生素未偷听别人讲话的她此时更加想看他们在聊什么了。她赶紧把头凑到解开的那片瓦砾处,丝毫忘记这样做会碰到司徒立曜了。司徒立曜无奈地把头挪了挪,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说了声:“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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