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目光犀利的看着面前的五个人，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一脚将女子踢开。
“哼，说话就说话，不许接近我们任何一人，听到了吗？”
李小凡这一脚虽然没怎么用力，可还是将女子踢到了一边。
对此，不管是女修还是其他几人，都是微微愣了一下。
可很快，几人又露出了更加惊恐的神情，老者更是拼命的道歉。
“大人，实在是对不起，这是我孙女小慧，他也是担心我女儿，才会冒犯了大人，请大人原谅....”
对于老者的话，李小凡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反倒是继续开口询问起来。
“哼！你之前说你们从一生出来就在魔窟之中，且一直都是奴隶。”
“那我问你，你和你孙女两人，为什么会有修为？难道是魔族让你们修炼的不成？”
李小凡话音落下，散灵黑市的其余人也是眯起了眼睛。
确实，当奴隶还能修炼，这完全不合常理。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老者面对李小凡的质问，竟然点了点头。
“大人，你说的不错，老夫和孙女小慧之所以有修为，还就是魔族之人让我们修炼的。”
对方的这个回答，完全出乎李小凡的预料。
可看老者的目光，还真不像是在说谎。
“什么，魔族让你们修炼的，你们都是奴隶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者：“这个，老朽也不知道。”
“反正我们这些奴隶，只要一生出来，就会被检查是否拥有修炼的灵根。”
“只要有灵根，魔族就会让那些拥有修为的奴隶先辈们，教导我们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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