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一脸憋屈:“您不能两次都……如此吧?好歹也要撑一撑啊。”
“你去找云烟吧,我现在不吃醋了……”
雁北寒浑身瘫软的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连说话都没劲儿了:“我现在无比庆幸将云烟拉进来了……你就是个野牛……方彻……你……”
话还没说完,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方彻叹口气,只好扭曲着脸起床,穿上衣服,然后将房中收拾了一下。
盘膝坐下来就在新房内练功。
雁北寒固然说过让她去找毕云烟,但是这毕竟是人家雁北寒的新婚之夜,既然已经说了三天,那就是三天。
若是现在过去,自己成啥了?
这点心理都照顾不到,如何做人家丈夫?
雁北寒沉沉睡了两个时辰。
睁开眼睛才发现方彻就在窗台边坐着练功,见到她醒了,微笑着端了一碗粥过来。
“醒了?正好吃点东西。”
雁北寒想起昨晚和今晨的事情,顿时脸就红了,娇嗔道:“你你你……你转过去,我,我穿衣服……”
方彻端着碗坐在床沿,笑道:“夫妻之间,还害羞什么,你喝完粥,咱说说话。”
雁北寒大吃一惊,用被子捂着胸口:“不行不行,说啥都不行了。”
“不是那个。”
方彻一脸黑线,道:“就是闲着没事儿说说话而已啊。”
雁北寒警惕的道:“你怎地没去云烟那边?”
“今天咱们新婚之日……”
方彻用调羹舀着粥喂给她吃,柔声道:“我如何能这个时候就过去?万一我的小魔女醒来见不到我哭了,怎么办?”
雁北寒心中甜蜜,哼了一声,道:“你的小魔女这么脆弱吗?”
却也不再赶走他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雁北寒道:“不过云烟这丫头这三天是不能过来的,也不能出门。按照咱们风俗,她属于是出阁未入门,乃是处在那种不在娘家也不在夫家的尴尬位置。所以是哪都不能去。”
方彻恍然大悟:“难怪你昨晚连个隔音结界也没有设,原来如此。”
雁北寒陡然呆住了:“我昨晚……没设隔音结界?”
方彻愣住:“啊?”
雁北寒陡然间脸就变成了柿子,失声道:“你也没设?”
方彻吃吃愣住道:“我以为你没设……肯定就不需要……”
雁北寒瞪大了眼睛:“那昨晚的声音……”
方彻咳嗽一声,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
雁北寒一个翻身,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雁北寒这次是真的害羞的狠了,方彻劝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那丫头肯定竖着耳朵在听!!!”
雁北寒羞死了。
“那你听回来不就好了。”方彻出主意。
“谁稀罕!我不是那种人!”
雁北寒大怒骂方彻:“臭流氓!你居然半点都不害羞!”
“我害羞啥?”方彻感觉有点冤枉:“都是我老婆我害羞什么?”
“臭流氓!”
足足一个多时辰,雁北寒才恢复过来。
居然用灵力将方总硬控一会,自己刷的一声穿上衣服。
至于方彻说什么花言巧语,那是半点不信了。
方彻费尽心思的讲笑话,拖时间,然后才让雁北寒缓和了一些。
然后雁北寒红着脸将床单收了起来,落红斑斑,她缓缓叠起,然后按照礼仪,虽然羞的浑身发抖,却也躬身双手捧着,让方彻查看。
方彻能感觉出雁北寒的窘困,但她却克制了自己,方彻都有些无奈了:“小寒,咱们用不着吧?再说我也不是没感觉……”
雁北寒俏脸发烧,却是坚决道:“夫君,这才真正是小寒一生的名节关键。夫君若不验收,我难免毕生有憾。”
方彻也只好过了一遍程序,随后雁北寒就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方彻揽着她腰,感叹道:“小寒,想不到咱们唯我正教这边,也是如此传统。”
“传统,有时候是一种束缚,甚至我们自己也会感觉,对女人不怎么公平。”
雁北寒轻声道:“但话再说回来,如果这些都完全放开了,不存在了,不在乎了,无贞无烈,随便野合,那与禽兽何异?有些传统固然是束缚,但这种束缚乃是为了保障一生的念头通达和终生的问心无愧。这种,遵守一下,对任何家庭,都是好事。妾身虽然也感觉卑微羞辱,但是……这却是女儿家守身如玉交给良人的凭据,实际上也是一种骄傲。因为我作为女儿家,把自己守到了洞房之夜,乃是对我以后陪伴余生的丈夫,最好的第一次交代。”
方彻点点头:“你说得对。”
雁北寒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道:“方大人。”
“嗯?”
方彻问道。
“嫁给你的是一个叫雁北寒的小魔女,和一个叫毕云烟的小舞女,但可不是唯我正教的公主哦。”
雁北寒柔情的眼睛看着方彻:“我们不想用自己身份给你造成压力是其一,其二也是……等你将来,唯我正教大公主和三公主,还要再嫁你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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